首領烈寒,虎背熊腰,威風凜凜,騎在高大的駿馬上,自然有著一股王者之風。
他和晉王兩人:一個威猛,一個俊挺,在漫天揚起的塵土中遙遙相望。
他們兩人令旗一揮,便是將士們血濺沙場之時。
晉王按著原先和右使計劃好的陣行指揮,處處壓制著彪悍的胡人:就像下圍棋:合理利用拆、連、擋等招數,引導著戰事的程序。
這原應該是像昨天那樣將敵軍團團包圍的戰術,怎知今日卻被敵人反利用了去。
胡人分散,將原本的大包圍圈分割成一個個小包圍圈,不同的只是如今處於下風的卻成了天朝的軍隊。
胡人在人數上雖然得不到好處,但勝在人高馬大,不久就將數個人數較少的隊伍各個擊破!
……
眾人不明:為何僅僅一日,敵軍就想到如此奇術:一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突然之間,看見一個人!“蔣副將,看,是蔣副將!”原來昨日因過受罰的副將蔣明此時赫然立於敵軍之中!
晉王一聽,臉色驟變,忙道:“撤!關上城門!”
連連砍殺,終於殺出一條血路!
“叛徒,狗雜種!”
“該死的雜碎,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源源不斷的咒罵聲,和著血腥的味道,整個陣營裡慘不忍睹。
晉王剛安撫好一群受傷不平的將領,一隻叫還未踏進帳營,就被隨後而來的右使喚住:“王爺……”
兩人神神秘秘地對望一眼,入了帳營,不知道在部署什麼。
只是此後一連數日,敵軍未再來犯!
戰場上的腥風血雨暫歇,秦遙卻不給自己任何休息的時間。一路上為了節省時間,三人僱了車馬不停蹄地趕路。
秦遙自十三歲上入王府,除了那次醫病,幾乎是足不出戶。雖然他已經不象那時一般痴傻,但人情世故還是半點不懂,也不想與什麼人打交道,整日裡在車中,吃食住宿都由碧琳、碧泉打點。
雖然這一路不止千里,但三人衣著樸素,秦遙也不露臉,行了幾日倒也風平浪靜。
只是這一天下雨,路途泥濘,一個不留神,車輪就陷在了泥中。
兩個弱質女流,再加上一個弱不禁風的秦遙,如何有力氣將其抬出?
偏偏碧琳掙強好勝,使勁了蠻力想要推動車輪,可哪裡動得了一分半毫?
一旁的秦遙隨有碧泉撐傘保護,可大雨滂沱,眼下也早已淋得狼狽,可腦子裡卻清明得很,他想了一會兒,緊皺的眉頭緩緩抒解。
“碧泉,去找根結實點的木棍來。”
碧泉依言去了,不一會兒便找來年秦遙所要之物。
秦遙叫她將一頭墊在車輪下面,三人合力,將令一頭用力壓下。
原本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