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為何眾人均是無礙?葉星雅再一琢磨,便明白了,是有人在他的酒杯上下了手腳。
葉星雅也知道這些男寵之間都是鬥來鬥去的,自己如今最得寵,想來是男寵當中有人想除掉他了。他雖然並無和人爭寵之心,但有人都欺到他頭上了,他豈能輕易放過這個人?
葉星雅見有些男寵把酒杯送到岑劍飛嘴邊喂他喝下,忽然心生一計。他也學著那些人的樣子,笑吟吟地把酒杯遞到岑劍飛嘴邊,道:“來,星雅敬教主一杯。”
岑劍飛從未見他如此討好的笑容和行為,不禁吃了一驚。他們近來關係很好,難道是葉星雅終於想通決定好好和他在一起了?岑劍飛想到這裡,不禁心花怒放,伸手接過了酒杯。
葉星雅見岑劍飛驚喜萬分的樣子,心頭卻有些刺痛。但他很快想起來自己應該做什麼,便將目光從岑劍飛身上移開,迅速觀察眾男寵的反應。
他發現眾人中唯一反應有異的是徐薔。
五毒教以毒術聞名於天下,岑劍飛身為五毒教的教主,自然也精通毒術。連葉星雅都能察覺出來杯中有異,他又豈能不知?所以他臉上的笑容不多時便轉化為驚訝和憤怒,將酒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頓時,地下起了層層白霧,顯是杯中有毒的徵兆。
眾男寵都大驚失色。
徐薔搶先喝到:“葉星雅,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下毒謀害教主!!”
葉星雅冷笑道:“真是賊喊捉賊。這酒不是我倒的,酒杯也不是我準備的,毒豈能是我下的?想來這人原本是想要謀害於我,卻沒料到,我卻把酒給了教主。”
這時,只見給葉星雅斟酒的丫環斬月忽然跪下道:“奴婢該死!但這都是星雅大人吩咐我做的!請教主饒奴婢一命!”
葉星雅一驚,隨即便明白了。徐薔是串通了斬月來毒害自己。不管自己是中毒身亡還是識破奸計,斬月都會出來認罪,此事便不會有人疑到徐薔頭上。斬月一心只想自己死,甚至不在乎以命換命。葉星雅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上次的事,你妹妹劈星因我而被賜死,你懷恨在心,所以便夥同他人來陷害於我……”
岑劍飛一聽此話,也明白了八九分。上次他命劈星一定要看好葉星雅,誰知葉星雅還是逃出房間,到大殿中找到綺紅,引發了一系列的事。他當時捱了打,一氣之下,便殺了劈星。岑劍飛對斬月厲聲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斬月卻面不改色,一口咬定:“奴婢的確是受星雅大人指使。”
岑劍飛皺了皺眉,道:“不說實話是吧?來人!大刑伺候!”
“且慢!”葉星雅阻止了他,“依我看,這件事再清楚明白不過了。鶴頂紅這種毒中之王,豈是常人能夠有的?五毒教雖毒藥眾多,但那收藏毒藥之地不是一般男寵可以接近的,試問此人有何能耐弄到這東西?除非……”葉星雅頓了頓,看了一眼徐薔,續道,“除非他身份不同尋常,可以從家裡拿東西來用……”
徐薔怒道:“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是我?!”
葉星雅微微一笑,道:“我可沒有說過是你,有人卻自己急了跳出來辯白。”
聰明如岑劍飛,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平時雖然縱著徐薔迫害男寵,但葉星雅畢竟是他現在的最愛,徐薔竟欲致他於死地,看來,這次不給徐薔點教訓是不行的了。
徐薔雖然性格狠辣,但其實城府不深,害人都是直來直去,此刻被葉星雅識破,也不再掩飾,破口大罵起來:“不錯,我就是想殺你怎麼樣?!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初來乍到就凌駕於我的位置之上?”
岑劍飛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怒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這些年,你仗著自己的家世,便狐假虎威,處處害人。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來人!打二十鞭子,然後攆回徐家去!!”
他剛音剛落,便有好幾個人衝了進來。他們扒掉徐薔的褲子,按住他的身子,然後拿起鞭子朝他白生生的玉臀狠狠打了上去。那鞭子上雖然沒刺,但也算是很硬的一種鞭子。
徐薔其實也練過武功,區區二十鞭子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被人當眾脫了褲子打屁股,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屈辱。
岑劍飛從來不把男寵當男人,所以他從來都是這麼懲處男寵的。
徐薔卻從來都把自己當男人。他雖然身為岑劍飛的男寵,也未曾改變過自己高傲的性格。加上他又是頭一次捱打,不禁悲憤交加,聲嘶力竭地呼喊道:“教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對你是真心一片啊!!我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