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見客的。客人要想看我一眼,就要給五十兩;要讓我陪他喝酒說話,要給兩百兩;想要聽我彈奏一曲,要給五百兩;要是想讓我幫他解決生理問題嘛……嘻嘻,那就要看我用什麼方法解決了。”
岑劍飛從來沒見過當小倌的還能擺這麼大的架子,不禁也起了興致,笑問:“你通常用什麼方法?”
“用手一千兩,用嘴……唔,至今為止都沒人需要我用到嘴,你信不信?”暮雨挑釁地看著岑劍飛。
岑劍飛自然不信。所以他決定試試。
然後他就信了。暮雨單單是用手,居然都能讓人飄飄欲仙。
但他岑劍飛又豈是普通人,他微微一笑,道:“你賣力了這麼久,我還沒感覺,怎麼辦?”
暮雨妖媚的一笑:“好啊,看來需要開個新價錢了。”
岑劍飛也笑得邪惡:“你要是用嘴就能讓我滿足,我給你十萬兩,讓你一生都衣食無憂!”
“好,這可是你說的!”暮雨的鬥志也被挑了起來。
他很快發現,這次的對手確實很強勁。
本來父親讓他勾引岑劍飛,他還有幾分不情願。但他現在只想看到這個人淪陷的樣子。
於是他心甘情願,或者可以說是興致勃勃地,把他的第一次獻給了岑劍飛。
在這之前,岑劍飛笑著問他:“要是你的身體也滿足不了我怎麼辦?”
暮雨笑著答:“那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事實證明,他還活著。而且從那以後,就成了五毒教最受寵的嬪妃。
就連驕橫跋扈的徐薔,對他都頗有幾分忌憚,最多隻能偶爾打他兩下,不敢真拿他怎樣。
那段記憶曾經對他來說是幸福的,但現在卻讓他很痛很痛。
於是他不想再停留,在時光隧道中繼續向前走,走到了更深更久遠的地方。
他終於找到了那段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光。
那時的自己,還是個八歲的孩子。而父親,雖然對自己沒有對若雪關愛,至少不會虐待自己。
他和六歲的若雪,在紅葉谷的草地上互相追逐著。
母親在不遠處笑著看他們。
暮雨絆了一跤。“哥,你怎麼了?!還起得來嗎?”耳邊是若雪關切的聲音。
“哥,哥,你醒醒!!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