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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薔喜極而泣,磕頭謝恩道:“謝教主!!徐薔此生一定給教主做牛做馬!!!”
岑劍飛忽又對綺麗道:“麗妃,如今在嬪妃當中你的位份最高,便去住那薔薇閣吧。”
綺麗已經攜手旁觀了很久。正如自己所料,葉星雅與徐薔兩人相爭,終究還是自己這個漁翁得利了。他微微一笑,躬身道:“謝教主恩典!”他還含笑看了葉星雅一眼。
徐薔一驚,怒道:“教主,你豈能讓這賤人撿了便宜?下毒害人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綺麗作出一副十分冤枉的表情:“徐嬪,你不能這樣血口噴人啊。教主哥哥,人傢什麼都不知道啊!”其實,徐薔本是不屑用下毒害人這種招數的,這主意的確是綺麗給徐薔出的。徐薔因岑劍飛沒在他那兒過夜一事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屈辱,但位份在葉星雅之下,又打不過他,無法直接找他麻煩,無奈之下只好接受了這個提議。然而綺麗做事一向乾淨,不會留下任何罪證,如今徐薔也是口說無憑,綺麗的表情也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徐薔,你自己做錯了事,還要拖人家下水?是不是想讓我再打你二十鞭子?”岑劍飛心頭倒也並不是毫無懷疑,但抓不到綺麗的把柄,也不好貿然處置,只得暫且擱下,“好了,除了葉星雅和斬月,其他人都下去吧!”
第17章 第 17 章
岑劍飛對斬月冷冷道:“現在輪到你了。”
葉星雅知道以他的性子多半會要了斬月的命,便道:“請教主繞了她吧!上次的事,我並非存心害死她的妹妹,本就心懷愧疚,如今……”
岑劍飛卻一改這些日子對他的溫柔,冷冷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我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兒?是不是想被我掌嘴?”
葉星雅心頭一驚:“你……?!”
岑劍飛冷笑道:“你剛才覺察到酒杯裡有毒,就想害死我是不是?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
其實,葉星雅是相信岑劍飛定能察覺到酒杯裡的鶴頂紅,才想利用他聯手除掉徐薔。
剛才二人合作起來也還算默契,而如今,岑劍飛卻一副想要找自己算賬的樣子。
葉星雅見岑劍飛竟然如此不瞭解自己的心意,並肩作戰的甜蜜之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禁也冷笑道:“是啊,你一直這樣欺辱我,我從來都想你死,你難道今天才知道?”
葉星雅卻從來沒檢討過,自己的心意為何又總是藏得那麼深?這些日子,岑劍飛也只是覺得葉星雅對他的反感少了許多,又哪裡能察覺到他已對自己生出了許多好感。而且,此刻他只要解釋一句,岑劍飛頓時就能釋然。可驕傲的他非但半句都不肯解釋,還添油加醋起來。
岑劍飛聽葉星雅這麼說,又想起他剛才喂酒時的笑容原來是裝出來的,便以為他這些日子的溫柔都只是為了讓自己失去戒心,心中頓時涼了一半,冷冷道:“罷了,一會兒再找你算賬,先解決了這個賤婢再說。”他的嘴邊忽然浮現出一絲邪惡的微笑,“我打了徐輝的寶貝兒子,就相當於打了他的臉,他心中一定很生氣。總得想個法子安撫安撫他,是不是?斬月,你既然和徐薔配合如此默契,我便把你賜給他吧!嫁給一個太監般的相公,想必幸福得很~~”
葉星雅一驚。他想起綺麗上次和他說的,男寵伺候得久了,就會變得抱不了女人。他也聽說,徐薔年齡雖然不大,也才剛過二十,但已經到了五毒教四歲年。徐薔不僅給不了妻子應有的幸福,而且他脾氣暴躁,對人非打即罵,如今計劃失敗,更不知要如何向斬月發洩。何況,徐輝的二心既然已經暴露,岑劍飛早晚要對徐家斬草除根。不過,只怕不到那時候,斬月已經被徐薔折磨死了吧。葉星雅心想,岑劍飛的心思果然不同於常人,竟能想出這樣的懲罰。敢問世界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哪個男人,會把其他人賜給自己的伴侶來作為懲罰的。
他卻不知道,岑劍飛其實也是不想在他面前重責斬月。
“奴婢謝教主恩典!”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斬月的臉上不僅沒有一絲痛苦,反而似乎十分幸福。
“好了,你先下去。”岑劍飛雖然也對她的反應有些詫異,但說出的話也不便收回。
葉星雅見四下已經無人,顯然到了要和自己算賬的時候,淡淡道:“你想怎麼樣?”
看著葉星雅視死如歸的樣子,岑劍飛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固然有一萬種可以折磨一個男人的法子。但他發現此刻的他竟然不忍心,也不想再去用任何法子。他知道,那隻會讓葉星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