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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什麼意思。

第69章 【六十四】秋獵(二)

二日,我與鳳弦起身趕往禹城圍場,他著了身狐皮大衣,頭上戴著頂銀鼠軟帽,看著比平日更為精神,我則換了件玄色鎖子紋勁裝,綁了發,腳底踩了雙鹿皮軟靴,既要會見大臣,穿著自然要思忖著些,參與秋獵的有不少是王侯將相,武官居多,穿的太過女氣怕是會受人鄙夷。

路上,鳳弦悄置了輛馬車放到後頭供我歇息,待到禹城外換乘騎,蕊兒鬧著要來,我便令她著了男裝跟在身旁,興許久未出宮,見什麼都是新奇模樣,我則百無聊賴地透著薄紗看著車外,手裡的扇子習慣地往手心裡敲著,盤算著還有多久才到

禹城,宮裡安逸久了,連這小段路程竟都有些乏力。

到了禹城外,城池上飛卷著火鳳軍旗,鳳弦狂放不羈地昂頭勒馬上前,一派帝王之氣,守城的眾將立即整齊劃一三呼萬歲,拜於馬下,鳳弦大笑著扭頭向我看去,我架上匹棗紅馬,長鞭輕甩,行到鳳弦身側,與他並駕齊驅進了禹城。

接駕的是禹城太守楊震,劍眉飛鬢,馬臉長鬚,著一身灰青儒衣,一看就是文舉出身,不言苟笑地護在一旁,與眾侍衛擁著我與鳳弦進了御營,御營裡,薛懷安早候了許久,見我與鳳弦已至,忙率了不少武官上前接駕,風流昳麗的儀容在一眾黑麵壯碩的武官裡顯得更為扎眼,好在薛懷安極有氣度,倒也鎮得住這群猛將氣場。

鳳弦下馬指鞭笑道:“薛愛卿可已安排妥當,怎不見別的公侯王爺,就留了你在這。”

薛懷安儒雅笑道:“除了遠些的雷石,大耳兩處公侯晚些個來,別的侯爺均已來齊,現住在禹城裡的驛館,安王爺去了周國公處住著,明兒秋獵開始再同別的侯爺一起過來。”

鳳弦笑了笑,未在言語,入了帳,我看了薛懷安眼,也隨鳳弦進了去。

鳳弦瞥了眼蕊兒淡淡道:“你跟進來做什麼。”

綠蕊臉色一紅,躊躇道:“我…我進來伺候主子。”

我勾唇輕語道:“想是御營皆是男子,她女孩子家不好意思出去。”

鳳弦邪邪一笑,一把攬過我腰,抵在我耳邊輕笑道:“愛妃認為,她在裡面就好意思?”另隻手緩緩往我脊背下滑,我窘得耳垂快滴出血來,羞紅了臉欲要掙開,鳳弦卻緊緊環住我身子,一把扛了起來,側著眼角,屋裡哪還有綠蕊的影子,早跑了出去。

榻上,我輕推了推鳳弦嘆氣道:“弦,待到晚上可好。”

鳳弦卻一手扒開了我底褲,喘氣低語:“先讓朕做一遭,待到晚上自然還要疼愛愛妃。”

我聞言不禁輕合了合腿,身上一涼,裡衣被扯了開,鳳弦急吻上頸來,酥酥麻麻的觸感勾的心砰砰直跳,已有好幾月未行這事,我喘了口氣道:“弦,等等。”他卻低笑著堵住我嘴,勾著我唇不住吸允,那處不住蹭著我下身,不知用何處摸出只琺琅小瓷盒,挖了些許涼膏抹上我的粉嫩,激得身子又是一陣酥麻,我微喘著氣兒,貼在鳳弦心口上,秀腿緊夾著鳳弦的腰間隨之搖曳,收著嗓子不敢叫出聲來,若是被守兵聽見,我面上又是一羞,往鳳弦肩上輕咬了口,誰知他卻撞得愈加狂肆,毫不顧忌地架上我腿又是一頂,直至我脫力蜷著身子,再不動彈,方停歇了摟著我身子睡去。

夜裡,我自然起不了身,綠蕊喚了守兵搬了只木桶燒了水來與我淨身,軟著身子洗淨了便臥到絨被內歇息,不知何時,鼻尖嗅到股肉香,睜眼見鳳弦拿了只鹿腿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可餓了,將士們在外烤肉,朕拿了些來,你可要吃。”

我不做聲別過臉去,鳳弦乾笑聲討好道:“小絮吃些吧,餓著肚子,心疼的還是朕。”抵不住他再三軟語,我瞪了他眼,倚到他肩上,讓他拿了刀細細切與我吃,略有些羶味,卻十分香軟酥脆,鳳弦亮著眸子低聲輕語道:“明天,叫你看看朕的箭法,定奪個魁首回來。”我哪裡管他,吃飽喝足,佯寐著閉了眼兒,不然不知明天還去不去的了呢,許久,鳳弦息了聲,見我早窩在他懷中暖暖睡去,只得幽幽一嘆,摟著我安靜睡了,全然不覺我悄勾起的唇來。

第70章 【六十五】秋獵(三)

翌日,鳳弦神采奕奕地換乘了匹黑影馬,領著眾人往圍場趕去,我有些吃力地夾著匹赤紅馬跟在鳳弦身後,早日起來,方覺大腿內側蹭紅了皮,扶風那處很少有人騎馬,不像鳳城馬場眾多,我不禁嘆氣,只得騎在馬上晃晃悠悠地想著法兒追趕著,莫掉了隊才好,好在這匹赤紅小馬格外溫順,也不惱我胡亂勒它脖子,噠噠地緊跟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