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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怪醫是被微生君寒抓走的,但是具體關在了皇宮的何處一直都未查出,應落想親自去查探一番。”順便將人就出來,衿渮不敢再將此事告訴流溪,只是流溪能否想到這一點則另當別論。

“微生君寒又是誰?”

“是曾被先皇滅掉的堯國皇室後裔,奴野之戰時出現的怪病就是微生君寒下的蠱毒所致,他抓怪醫應該是因為心懷嫉恨,畢竟當年的蠱毒是怪醫治,前段時間京城外發生的瘟疫亦與之有……”

微生君寒,寒笙,一抹白衣闖入腦中,原來父親愛上的人還有這樣一層身份,流溪後退一步,寒笙說過自己所犯的錯誤,父親不能原諒的事情竟是指的這事,“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呢,千家被誅九族,卻是罪有應得,那可是近萬計程車兵,活生生的人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人。”

綠竹來院中詢問流溪晚飯想吃些什麼,卻見院中站了兩人,喊道:“千公子,邪醫說了今日過去之前都不讓你下床的。”流溪恍惚失神,單薄的身體如秋天的落葉一般,搖搖欲墜,根本就沒聽見綠竹的喊話,估計連綠竹這個人都亦未入眼。

衿渮伸指點了流溪睡穴,將人重新帶回了房間,對於流溪忽然突變的情緒,仍是不知因何而起。

☆、第八十章齊英王的命令

冰冷的石壁,密封的暗室,傷痕累累的血人,邪肆不羈的笑顏,有人拿著滴血的刀子在慢慢靠近……流溪從夢中驚醒猛然坐起,室內明亮,夢境在虛幻和現實之間徘徊迅速交替,落出事了,想到此流溪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匆匆穿衣奔出了院子。

遊廊曲折幽長,流溪找到衿渮居住的小院時,衿渮正坐在庭中吃早飯,“衿渮說應落前一日就進宮了,為何現在還沒回來?”流溪人還沒進到屋內,疑問就一個一個的拋向了衿渮,“應落拿自己做餌去尋找怪醫的關押地點了,是不是?”

桌邊衿渮放了碗筷,點點頭,“這一招很成功,昨晚邪醫就帶著被救出的怪醫老前輩一起出城回山谷了,應落現在也是平安無事,只是暫時不會回府罷了。”

雖然知道應落無事、木槿的師父也已找到,但一想到昨晚的夢,流溪仍舊心中不安,身體裡總是有一種焦躁在焚燒,“不會回府是什麼意思?我要知道你們所有的計劃。”流溪道,這種什麼都不知道,只能乾等著著急的感覺太難受了。

說還是不說,應落不想讓流溪知道,可是自己也不想只是呆在這府中枯等,衿渮猶豫再三還是道出了所有事情,“幽冥樓裡的殺手一旦認同了落為樓主就不會再聽他人差遣,微生君寒雖然拿到了玉龍令卻也只是想將人召集了好一次性解決乾淨,應落也是利用了這一點想要跟他手下的暗中勢力來個了斷,所以人現在去了雲霧山,已不在京中。”

城牆遠去,馬蹄沙塵揚,流溪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就跟衿渮一起騎馬離開了京都,皮鞭脆響,馬兒吃痛發瘋了一般的在官道上狂奔,衿渮催馬緊跟流溪身後,心中輕嘆,自己這都是為了櫻澤,若是流溪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樓主要懲罰的話,自己一定要拉上櫻澤一起才行。

雲霧山跟殷都是在兩個方向,中間還隔了一座城都,在山路上奔了兩日流溪跟衿渮兩人終於到了雲霧山腳下,與流溪第一次到雲霧山時相比,那些青蔥的枝葉依然不在,紅黃淺綠相見又是另一種美麗,落葉鋪了一地,將上山的小徑遮蓋。

山路狹窄又遍生荊棘,馬是騎不得的,兩人在山腳周圍探查一番見沒有什麼異樣才棄了馬匹準備進山,應落離開前特別囑託衿渮看好流溪,又考慮到此時山中情況不明,貿然跟應落通鴿信可能會被敵人打落,衿渮便未將兩人來雲霧山的事情告知應落,心中只得不斷祈禱,最好能儘快找到櫻澤。

要想盡快跟應落他們會合從上面踩枝幹尋找最快,卻也最是危險,此時又是深秋,稀疏的黃葉很難遮得住身形,但也別無他法,衿渮站在一株高樹枝幹上,問:“流溪怎麼還不上來?”衿渮人說話有時雖損了一些,作為好友卻是值得一交,只要你入的了衿渮的眼,他就會把你記心上,直接稱名字是衿渮對流溪好友身份的一種承認和認可。

流溪站在樹下,仰頭道:“我走下面,衿渮注意上面的情況,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話我們也好及時作出反應。”自己懼高的事情終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衿渮沉思片刻點頭同意,“上山的路流溪先前跟應落走過一次應該是認識的吧?”

“認識。”流溪道,拔出隨身帶來的寒霜劍,右臂一揮斬落大片枝葉,沒想到花心花籬竟特意將劍送回了古逸坊,流溪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