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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苣。

應落走到流溪身邊,道:“這些事情有王泰跟花心兩人就夠了,我們站這礙事。”

忙活了半個多時辰後所有的蔬果菜餚終於都擺上了桌面,幾人圍桌而坐,舉樽輕碰,一飲而盡,圓月如盤懸掛中天,庭院若水樹影輕晃,浩瀚夜空無雲無霧,今年的中秋節確是一個賞月的好日子。

喝完了第一杯酒後,花籬伸手拿走了花心面前的酒杯,“你年齡還不夠,今日喝一杯就行。”花心未吱聲,卻在花籬的手再次伸向盤中的月餅之時舉筷重重敲了下去,“再吃就是第八塊了,花籬今日吃的太多了。”說著將桌上的筷子塞進了花籬手中。

沁芳齋的月餅確是美味,而且有五種不同的餡料,因為不知其他四人都喜歡何種口味,王泰買時每一種都拿了四塊,流溪和應落不喜甜食,一人就只吃了一塊,王泰和花心兩人也就吃了四塊,從月餅剛一到院花籬就開始吃,到這會兒已經下肚七塊了。

“甜點不佔肚。”花籬揉著被敲紅的手背哀怨反駁道,“吃多了也會漲肚,”花心夾了一筷炒得萵苣薄片放入花籬碗中,道:“青菜有助於消食。”徒弟終於懂得孝敬師父了,花籬感動的淚花閃閃,花心已經自顧自的夾菜吃飯不看花籬一眼,引得剩下三人輕笑。

花籬不以為意,重新在杯中滿了酒,衝坐在應落旁邊的流溪舉杯笑道:“我敬流溪一杯,為昨日的事情道歉,一時頭腦發熱的胡言亂語,希望流溪不要放在心上。”或許是自己看錯了,流溪把喜歡藏得太深,掩飾的太好,才讓自己生了錯覺。

流溪唇角淺笑,舉杯與花籬相碰,兩人一起飲盡杯中酒。

“難得相聚,又是中秋,我們不醉不歸。”應落道,拿了茶碗當酒杯使,拔了瓶塞先給自己滿滿倒上一杯,又親自給花籬和王泰的杯中也注了酒,卻獨獨空了流溪的酒杯。

流溪偏頭看應落,應落卻伸手拿了被花籬擱置一邊的小酒瓶給流溪的空杯蓄滿,剛才五人一起舉杯時喝的也是這隻瓶中的酒,此時已去了大半,酒液傾入杯中清亮映著晃動的月亮,流溪卻將裝了酒的杯子放到一邊,也換了茶碗,拿過應落放在桌上的酒罈給自己也滿上一杯,仰頭喝盡,應落沒攔住。

應落在邊關習慣了跟軍營中的將士一起圍著篝火飲烈酒,那種過於豪爽的熱辣又怎是在殷都生活了十多年的流溪可大口灌得,‘咳咳咳’辛辣酒液入喉,引得流溪不住咳嗽,應落忙伸手輕撫流溪後背,“這是我特意讓王泰尋來的烈酒,比不得殷都的甜酒清淡,流兒你……”應落看著流溪面前再次滿上的茶碗無奈。

“為什麼你們喝的,我就喝不得。”流溪端了茶碗就往唇邊送,應落奪過將碗中的酒飲盡,拿過一邊流溪剛才使用的酒杯倒滿遞到流溪手中,道:“流兒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先用小杯喝適應一下。”哎,離流溪這幾日的脾氣真是善變,一個寒笙已經變成這樣,若是以後再見到自己殺人,又該如何?

花籬抖著手腕,琥珀色的酒液沿著茶碗內壁旋轉,話語別有深意,“流溪一開始還是不要太勉強自己了,上次我們跟樓主一起喝的那壇酒可比這個還要烈上數倍,烈酒亦醉人,流溪還是一點一點的慢慢習慣比較好。”流溪默默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在座的幾人都不是特別粗獷喜歡牛飲的大漢,雖然是用茶碗喝酒卻也都喝的文雅,寒月暗移,不覺天已近子時,桌上碗碟狼藉,桌邊除了花心,其餘四人皆是酒意熏熏然,尤其是流溪。

都說酒壯慫人膽,此話真的挺對,“沁芳齋的月餅我已經想了三年了,今日卻還是第一次吃到,卻是比傳言中的還要好吃,”花籬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向對面頭快趴到桌面的流溪,“流溪的印章還真的挺好使,不若送我好了,我拿東西跟你換。”

流溪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抬起頭,眯著眼睛看花籬,“換……你想拿什麼跟我換,跟百草堂有生意往來的那些老闆都認識我的印章,可是很……值錢的,嘻嘻。”應落一聽流溪說話便覺不妙,轉頭看去,流溪雙頰酡紅雙眼迷離,竟已是醉的完全失了理智。

“我拿什麼跟你換?跟你換?”花籬念念叨叨的環顧一圈,最後落在了花心身上,嘿嘿一笑,道:“我徒弟花心可是什麼都會,跟你……”‘嘭啪’花籬話還沒說完就連人帶凳一起摔在了地上,花心踹的。

花籬話未說完,難得此時的流溪還聽得明白,“花心不過十三四歲,”流溪偏頭看應落,“落也什麼都會幹,我幹嘛非要跟你換個毛孩子呢。”

‘嘭’剛剛爬站起來的花籬又摔坐在了地上,“說你是毛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