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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息而死了,自己體質真的有那麼差嗎,流溪暗自嘲諷,只不過是親吻一下就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流兒。”應落擁住流溪低聲叫了一句,“嗯。”胸口處傳來流溪的悶哼。

“流兒!”“嗯。”

“流兒流兒流兒流兒……”得到回應,應落一連聲叫了十多遍,流溪有些無奈的抬起頭,應落也正低頭的注視著自己,臉上是讓人完全無法忽視的笑,一雙鷹目黝黑閃亮透著耀眼吸人靈魂的光澤。

流溪不由自主的就伸出了手,指腹觸到應落唇邊下巴處青淺的胡茬是輕微的刺癢,“你剛剛回來的?”流溪開口問道,再往上看去,應落下眼皮也是濃重的青黛,明顯睡眠不足,他竟真的一連趕了好幾日的路,把自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為了自己嘛。

“我想早一點見到流兒,所以就披星戴月的騎馬趕回來了,”應落看著流溪有些微腫的雙唇,露出小人得志一般的邪笑,“不過是幾日的不眠不休,現在看來一切都值了。”

想到應落所說的值了,還有看向自己的輕佻視線,流溪雙頰飛紅,羞惱的推開應落,看著院中做工雖不算精細,卻是相當結實耐用的木頭房屋,問道:“這座院子是誰的?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不直接進城?”

“這所院子是屬於樓裡的一對視財如命又風流成性的殺手師徒的,我來時寫信向人借用的,至於原因嘛,”應落走到流溪身邊,接著道:“因為這座院後也有一個溫泉池。”也幸虧流兒讓那兩位跑去保護古敬山,自己才能這麼順利的借到院子。

“唔~”流溪剛想開口再問些什麼,應落的唇卻又忽然吻了過來,翻攪的舌讓所有的話語破碎,流溪有些氣惱的瞪嚮應落,應落眉眼間的笑意卻欲盛,唇舌的攻勢也更猛烈,致使流溪的神智又開始混亂。

應落低頭在癱軟趴伏在自己懷中的流溪耳邊吹一口熱氣,輕聲道:“好像要流兒。”低沉暗啞的嗓音誘人沉淪、深陷。

☆、第三十九章樓主煮的飯

流溪在一陣誘人的飯香中找回自己的意識,慢慢撐開眼皮,根根圓木排列拼鋪而成的屋頂,偏頭不遠處是一張木質的方桌,上面放一盞普通百姓常用的簡單油燈,窗欞被一根細木棒撐起,外面是來時見到的茂盛李樹,鍍著一層淺淺的紅橙霞光。

霞光,現在已快是日入之時了,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這個時辰才醒,流溪猛的自床上坐起,身體剛剛抬起一點卻又重重的跌回了柔軟的床鋪上,細長的眉峰緊緊的糾結在了一塊,全身就沒有一處不痠痛的,對現在的流溪來說抬抬手臂都是相當吃力的事情。

因為剛剛起身的動作致使身上的錦被向下滑落了寸許,白色裡衣的領口散亂的敞開,露出斑斑點點的青紫痕跡,從脖頸到胸口一路延伸向下,從屋後的溫泉池被抱回屋內床上,想到昨晚的激烈歡愛,流溪又是氣惱又是赧然,扭頭在屋內掃視了一圈尋找著造成自己如今境況的罪魁禍首。

應落雖然一直在屋外的小廚房中忙碌著,但心思卻始終放在床上躺著的人兒身上,時刻注意著屋內的動靜,剛一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點響動就匆匆跑進了屋子,急急的望向床上之人,剛好跟流溪找尋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其實應落也就比流溪早醒了一個時辰,醒來後又躺在床上看著流溪的睡顏看了半個時辰才起了床,“流兒醒了。”臉上的青色胡茬已經刮乾淨,身上的紅色錦袍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應落站在門口看著流溪,一臉傻笑,昨日遂了心意今日是神清氣爽,一連幾日未好好睡覺也不見一點疲態。

“我要回去。”流溪深呼一口氣,嘗試著慢慢坐起身,身上好像已經上過藥,也不是特別的難受,但是一想到需要上藥的位置,流溪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爬上一抹紅雲,比盛開的罌粟花還要豔麗。

應落痴愣了一瞬見流溪掙扎著就要坐起來,幾步跨至床前扶著流溪倚在窗欄,背後還特地放了軟墊,又拿了一件外袍給流溪披上,“古敬山明日才會回來,流兒不用著急,等明日你身體好一點再回去吧。”應落小心的勸道。

你還好意思說,到底是因為誰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流溪怒瞪了應落一眼,有些火大的道:“我身體已經無事了,現在就回去。”只要在這裡多呆一秒,昨夜的瘋狂就會不斷的在自己腦中閃現,心情就會變得更加慌亂。

見到他寫的字條想都沒想自己就一路策馬奔來了,直到看見那張帶著淺淺疤痕的英俊臉龐,腦袋依然是一片空白,是自己禁慾太久了嗎,才會在他的吻中軟化,在溫柔的誘惑下迷失,明明說了不喜歡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