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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木槿,扭過頭去,揚著臉閉上眼睛道:“不就是一隻烏龜嘛,畫吧。”大有將士割頭斷腕的氣勢。

☆、第二十四章雙木離開

‘與我無關,我又因何要生氣’,你知道那日你說這句話時我有多傷心,如今我以幽冥樓落樓主的身份站在你身邊,哪日若是這個身份被拆穿,你我又該如何,除了仇恨,是不是什麼關係都不再有?千流溪與幽冥樓主現在的關係又算是什麼?

翌日清晨,流溪被窗外‘啾啾’的悅耳鳥鳴聲驚醒,睜開眼,看到一張沉思的俊臉,忍不住笑出了聲,應落枕著小臂面對著自己,一隻巨大的烏龜在其臉上囂張的趴伏著,細長的尾巴沿著人中而下,直將應落性感的薄唇一劈為二。

昨夜的麻將並未搓通宵,一整個晚上,大部分時間都是衿渮在贏,於是木心巴掌大的小臉上就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大大小小的烏龜,流溪也贏過幾局,衿渮雖是流溪的下家,但最後烏龜卻都畫到了櫻澤的臉上,應落說不會在流溪臉上畫烏龜,就真的一局都沒贏過。

熬了半夜木心才終於贏了一局,在應落臉上畫完烏龜後,頭一垂就睡了過去,木心睡著後,其他人也就都散了,木槿抱著木心去了隔壁的房間,衿渮跟櫻澤一起也離開房間下樓去了,將最舒適的大床留給了應落和流溪。

應落聽到笑聲回過神來,春風化雨一般的笑容便直襲心房,唇就忍不住湊過去在流溪微翹的嘴角輕啄了一下,整個人貼上去,在流溪耳邊小聲道:“流兒的笑,似融化的淙淙溪流,溫暖清涼,感覺剛剛好。”聲音低沉,誘惑。

流溪僵直了一瞬,一把推開應落,坐起身,道:“天都亮了,該起床了。”

應落從後面抱住流溪的腰將人拉躺回床上,笑道:“今日又沒什麼大事就陪我多躺一會,我還有事情想問流兒呢。”

你越是掙扎他就會抓地你越緊,領略過應落的無賴和霸道,只要是老老實實的待著,流溪到不覺的厭惡,“什麼事?”流溪安靜的躺在床的一側問道。

“邪醫本名就叫木槿,還是如古家小少爺一樣,木字前面還漏掉了其他姓氏?”

想到那日與邪醫的比鬥,雖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但也足夠看清楚一些事情,邪醫的武功招式和出招的力道雖遠不如自己,但內裡卻明顯要比自己高上一籌,而且後來居然敢利用流兒算計自己,人也不是一般的聰明有膽量,若不能成為朋友,就是勁敵。

“應該是姓木吧,六歲我病好醒來初見他時,他告訴我自己叫木槿,怪醫一直都叫他小槿兒,”流溪微轉了脖頸,問道:“怎麼忽然問這個,是哪裡不對嗎?”

“沒有,聽到木槿這個名字,就想起了幼時僅見過一次面的一個孩子,那年他也才六歲,一雙眼睛卻是灰沉沉的一點生氣都沒有,不去主動招惹別人,也不讓別人發現自己,沉默著將自己隱藏。”

小孩子都希望自己能被人所關注,他也曾想過吧,流溪輕嘆一聲,道:“那他現在有多大了?跟落樓主是什麼關係。”

“算一算的話,應該也有二十歲了,”應落笑道:“若是暗輩分,該叫我一聲叔叔。”

“木槿今年也是二十,比我要大上一歲。”

‘嘭嘭嘭’有人在用手掌敲擊門板,“流溪哥起床了,我們準備要收拾東西回去了。”門外傳來木心的喊聲。

應落放開流溪的腰,翻身仰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帳頂,呢喃一般道:“會是巧合嗎?”

回去的時候,窄長的石階山路上只有四人,櫻澤跟衿渮兩人一大早就先一步回去了,木心一蹦一跳的走在最前面,手裡還拿著昨日剩下的幾個野果,應落這是沒有走在最後,後面緊跟的是流溪和木槿。

“我今日就離開幽冥樓,這個給你,”木槿掏出一個幾頁紙折成的小方塊,遞到流溪手邊,道:“這是新的藥方,每天早上喝一次就行了。”

流溪停下腳步,驚訝的道:“你這麼快就要離開?”

木槿跨過一步走到流溪的前面,道:“落樓主已經答應幫忙找人了,我也有些自己的事情要辦,至於古木,我可以先他送回古家。”

流溪沉思了片刻,道:“那就麻煩木槿了,我暫時還不會離開這裡。”木槿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就算自己什麼也不說,也知道想要什麼。

“關於那張信紙,木公子有什麼看法?”走在前面的應落忽然問道,“你應該也發現了點什麼,然後去找過某些地方了吧。”

“寫信的人是個左撇子。”

“木槿是怎麼知道寫信的那人是左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