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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物都瞬間消失不見,眼前只有一人……

手被握住、牽起,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從手上傳來的力道行動,忽然手腕一緊,“溪兒。”流溪聽到喚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正牽在應落手中,而坐在一邊的木槿則握著自己的左手腕,兩人中間站著的是自己。

琦白又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新對手,“鬆手!”應落瞟一眼石桌上的黑白棋局,一雙銳利鷹目緊盯向木槿,冷聲道。

木槿也毫不示弱的回視,開口吐出三個字,“你鬆手。”

一直看應落不爽的木心衝到近前,大聲道:“刀疤男,你先放開流溪哥!”

應落轉頭吼道:“滾開!”森然的目光嚇了木心一跳,懷裡的小白哧溜一聲竄回了木槿肩頭。

流溪一直把木心當弟弟看,最見不得他受委屈,“你幹嘛要兇木心。”流溪生氣的道,想抽出手,卻被應落握的更緊。

我在你心裡何時才能佔有一席之地,應落聽著流溪無奈的輕嘆暗想,自己今日是不是不該來這悠園的,否則流溪也就不會陷入現在的兩難境況中,不對,好像是自己單方面的困擾之中。

總不能這麼一直僵持下去,流溪只會更加討厭自己,“要不要來打一場,”應落忽然越過流溪看著對面的木槿,道:“誰輸了,誰離開這個院子。”

四目相對,竟是木槿先出了手,拳頭擦著流溪胸口直衝應落面門而去,應落偏頭躲過,鬆開了流溪的手向無人的空處飛去,木槿緊追其後。

豔娘將分散的年少男女們集中到一處帶出了園子,如此沒了束縛顧慮更方便了兩人拳腳的施展,拳風霍霍枝葉被紛紛掃落,流溪曾不止一次見過應落晨起練武,卻不知木槿武藝如何,幼時的木槿根本不會武,心中不免生起一抹擔心,同時卻也不想應落有事。

木槿一拳打中了應落的胸口,應落一腳踢到了木槿的腰腹,雖然都碰觸到了對方,但真正給對方造成的傷痛卻是極弱,兩人都不使兵器,拳來腳往間竟是旗鼓相當短時間內根本比不出個誰輸誰贏。

假山一角被拍碎,一株海棠被劈斷,兩人從地面打到閣樓頂,再從屋簷上一起躍下,在半空中對了一掌,木槿空翻了一個筋斗平穩的落在地上,應落卻直直的倒飛了出去,‘嘭’一聲巨響撞在了遊廊的紅柱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明明剛剛還打的難解難分,真麼忽然局勢就逆轉了,不應該的,流溪愣愣的看著這個結果,怎麼也相信不了,應落這麼快就輸了。

站在一邊的豔娘跑到已自地上爬起的應落身邊,看著應落嘴角的黑紅血痕,右手嚮應落的手腕伸去卻被應落避開了,“我們有時間再重新打過,我一定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得手的。”應落抬袖抹掉嘴角的血痕衝著木槿笑道,而後有些輕晃的離開了悠園,沒看流溪一眼。

“你做了什麼?”流溪忽然衝到木槿面前,生氣的大聲問道。

怪醫治百病解百毒,精通各種醫毒配方,世人送‘怪’字就是因為他喜歡在自己救治的人身上試自己新研製的毒藥,雖不致人死亡卻也讓人痛苦難當,自己怎麼忘了,木槿是怪醫的徒弟,又怎不懂毒藥。

☆、第二十章解藥

木槿居然在比鬥過程中對落樓主用了毒藥,流溪還是不太敢相信,但手中剛剛從木槿那裡拿到的解藥瓶子卻不斷提醒著自己,那是真的。

流溪拿著解藥回到自己跟應落所居的院子,院子中空蕩蕩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應落的門扉緊閉,流溪的手觸上門上的銅環,卻沒了叩門的勇氣,他是因為自己才跟木槿打的架,因為跟木槿打架才中毒受的傷,自己這幾日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門內忽然傳來應落有些虛軟的聲音,“流兒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外幹什麼?”雖然人受了內傷感知力下降了,但流溪的腳步聲,流溪的呼吸氣息,還有流溪的性格應落已經清楚了十之八九,又怎會不知門外是誰。

流溪穩了穩心神推門而入,繞過彩屏緩步走入裡間,應落盤腿坐在床上,臉蒼白若紙額上也是豆大的汗珠滾滾,“你身上的毒還沒解去,是哪裡不舒服?”流溪看著應落陡然扭曲的俊臉衝到床前,擔心的道:“豔娘不是看出你中毒了嗎,為什麼沒來給你解毒?”

應落滿臉痛苦,抖著聲音,道:“邪醫……邪醫的毒,又……豈是……那麼好解得。”看的流溪難受不已。

“這是解藥,我從木槿那拿來的。”流溪慌忙從瓶中倒出一顆硃紅的藥丸遞到應落唇邊道。

邪醫的毒雖然霸道藥效卻是瞬時性的,自己跟他拼了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