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校場裡,正中間一個巨大的擂臺,地上鋪著紅地毯,擂臺兩側三十丈開外擺著各擺著椅子,一邊朝廷人士,另一邊則為江湖門派。當然,這位置非具聲望者不能入。
正在安置的便是那供人入座的桌椅擺放。 除開那幫忙的僕役之外,還有一些像顧鄴他們這樣來巡視的人群。
其中有一個男子白色的錦衣雲裳,白色雲頭靴,手中一把白色劍鞘的劍,混在其間特別的扎眼,正對著遠處藏在雲霧裡的山可勁兒瞧,好像靈魂出竅似的。也許是徐離延、顧鄴兩人的探究目光過於□,那人轉過頭來,眼裡帶著疑惑,腳一蹬,就落在了他們的面前,直盯著顧鄴,抱拳,“在下桐翎派溫澈,請問二位是……?”
徐離延一笑,半邊身子擋在顧鄴前面,“幸會,在下徐離延,身後這位是顧鄴。”
顧鄴的眸光一沉,看著溫澈的眼光就多了一絲探究。
“哦,”溫澈眨巴眨巴烏黑的眼睛,“我在找我的師兄,你們有見過沒有?他叫百里湛。”
“他和顧公子一樣帶著半邊面具。”看著他們一臉不明所以的神色,又添了一句。
兩人皆搖頭,溫澈失望地垂下眼,“我就知道。師兄總是不厚道,帶我出來逛逛通常逛著逛著人就丟了。”撇撇嘴,眼睛就有水光了。
白衣白褲白劍,可不就是隻兔子麼?顧鄴和徐離延對視一眼,看見對方眼裡寫著無奈。
後來相熟了之後,顧鄴和徐離延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因為溫湛丟了,而是溫澈遇見什麼都要看兩下,即使溫湛努力盯梢,可只要稍不注意,人就沒了。所以實際上是溫澈自己走丟了。
“那我們陪你找找?”徐離延猶豫著提出建議。
“真的嗎?”某小兔子立馬眼睛發光,“那趕緊的,我們走吧。”
兩人無奈的一前一後夾著溫澈,溫澈一路上就和他們絮叨,隨著武鬥會臨近,許多江湖門派也早已下山各佔地盤,他們桐翎派就駐紮在不遠的山上,據說是為防止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