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蘇說道“你仔細調查過這些女子嗎?”
“瞭解過。”
“那你知道她們的年齡大約是多少嗎?”
“十五歲到17歲左右。”
慕容策將視線離開,說道“你今晚去冰庭閣的附近,也許會有收穫。”
“是,那,公子。”
“放心,月中時我會到靈橋等你。”
“是。”言畢,恭蘇便準備要走。
慕容策伸手攔住恭蘇,說道“先回房間吃些東西,待到天黑時才出去。”
“是。”
慕容策收回手,看了一眼窗子,眸子再次一沉。
浣燭和壁沫端著藥進去時,玉清風一個人坐在那沉默不語,臉色也不是很好。兩人有些不敢靠近了,他身上的寒氣的確不淡。
“公子。”浣燭和壁沫輕輕叫道。
玉清風嘆了一口氣,道“藥放下吧!”
兩人驚訝的互視,他們的公子怎會如此的聽話喝藥?
玉清風知道浣燭和壁沫在想什麼,經過剛剛的一氣他已想通了很多,也不想在生氣了。
“浣燭,你放下藥便去找些飯食來。”
聽說玉清風既要喝藥又要吃飯,浣燭和壁沫心中高興的想大叫。
“公子,我放在這,你先喝下去,我去給你做。”難以掩飾的笑在浣燭的臉上顯現。匆匆放下藥碗便離去了。
壁沫對浣燭的舉動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看玉清風,道“公子,請不要與浣燭生氣,她只是迫於無奈才假借王爺的名義。”壁沫低著頭並未直視玉清風。
玉清風一聞到藥味就皺眉,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又開始起了一點波瀾,聽聞壁沫如此低聲下氣的對自己說話,他才反應過來,道“我知道。剛才只是因為一些事情私事煩憂而已。”
壁沫難得聽到玉清風說自己有心事,但他還是閉嘴沒問。
“對了,你打聽到姓月的人家了嗎?”玉清風一邊伸手去端藥碗,手指卻在瓷碗的邊緣停下。
壁沫注意到了玉清風的這一細微動作,見而不語,又怕多說再生事端,只好規矩的回答道“已經打聽到了。”
玉清風沒有一絲因為得到這個訊息而愉悅的表情,手指還是在那猶豫的摩擦著瓷碗的邊緣,像是一件珍奇的寶物一般,道“在哪裡?”
玉清風的猶豫讓壁沫在心底無言的嘆息,但臉上還是沒有流露出來,道“城東的河邊。”
“嗯!知道了,夜公子呢?怎麼這麼久不見他?”
“不知道,聽店家說韓公子午時出去到現在都未歸。”壁沫不是多嘴之人,不會刻意的去打聽夜凌郗的事情。經過幾日的相處,壁沫很是肯定夜凌郗不會傷害到玉清風,才會對他如此的放心也不去打聽他。
“嗯!壁沫,待會兒陪我出去逛逛可好?”待在這個房間已經有一天了,時時不是在聞著著藥味,心裡很悶。況且慕容策的事情他需要好好想想。
“公子,你還是趁熱把藥喝了吧!藥冷後會更苦的。”壁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玉清風的手指就在那不停的移動,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愁眉苦臉的看著藥碗。
玉清風停止手指的動作,回眸看著壁沫。
壁沫被這一眸看的一時嚥下口水,眼睛瞪得老大。公子,你這樣子,好驚豔。
天黑下來時,玉清風披著米色裘衣帶著壁沫和浣燭出去了,雖然途中去找過韓銘惜,可是房間空無一人。
幾人沒想到梓城的晚上的大街還會如此的熱鬧,人來人往。做生意的人大聲的吼著,也有一些嬉戲的聲音。
玉清風對攤上的東西自是不會感興趣,他徑直的往前走。然而,浣燭就不了,眼睛不停的轉動,東西太多了。以前一直待在府中,就算出府也不敢多逗留。
“壁沫壁沫,你看,那個首飾好好看。”浣燭驚喜的叫道。
“姑娘你要嗎?”;老闆見有戲,連忙問道。
壁沫看了一眼老闆,一把扯過浣燭說道“小心與公子跟掉。”
浣燭一時就像白菜一樣嫣了。只好默默的跟著。
玉清風聽到了浣燭和壁沫的對話,漸漸放緩了腳步。抬眸間他看到了前面有一座橋,便停下了腳步。
浣燭和壁沫跟著停下。
“公子,怎麼了?”壁沫問道。
玉清風沒有回身,說道“壁沫你帶浣燭在此逛逛,我在橋上等你們。”
“公子,這不好吧!”壁沫連忙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