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到了。”轎伕看著前面高大的宮城說道。

馬車行了幾步便停了,玉清風也止住了腳步。看著眼前十幾米高的城牆,眼裡竟是一片茫然。進宮為妃有何好?戴著光環荒廢年華,韶華且短,容顏不在,不過,孤獨寂寞終老。

玉連覺被前面的車伕扶下,第一眼便是看向身邊的玉清風,道“你在此候著,流燭不久便來。”

玉清風點點頭。

玉連覺憤怒揮袖離開,步伐自是甚快。這兒子,早知如此就不該送出去,教的這番脾氣。那人既是答應了好生照顧卻為何是這般性格?

玉清風雖第一次來這裡,但是基本的他還是知道。安安靜靜的站在那等候流燭。

這一年,何時是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金盃之外的閒逸

“二公子。”大概約莫半杯茶的時間,流燭才姍姍而來,步履輕緩,不似是來接人的。還未靠近才虛情假意的喚了一聲二公子。

玉清風回神看向流燭,此人臉上的笑他覺得很反感,可還是露出一抹淡笑。

流燭走至玉清風面前微微行禮,道“讓二公子久等了。”抬起頭時才看清這人的面貌,那日匆匆一看,倒沒看清。沒想到,這二公子竟是如此之貌。一身冷清倒讓他勝過自己的主子一籌。這麼一看記起了一句詩詞:淡淡凝眸盛清月,一笑回顧灼桃花。

不過,心裡還是不會喜歡這人,這般的討厭。擺什麼架子?

“無妨。”若是有意請他卻為何不早早在此等待,偏偏讓他在這裡等候如此久,尷尬的不知去何處?侍衛在那威嚴如虎,刀在匣卻覺冷光迎身。即使知道原因,玉清風只是說給自己聽,把這些嚥下肚子,反正與她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就如在他離開時他師父說的那句“看在眼裡便好,不必說出來。”

未見對方有慍色,流燭含笑道“那奴婢帶你去見娘娘吧!”

“有勞。”

一路兩人未有任何交談,流燭仔細帶著路,也不顧後面的人是否跟上。玉清風安靜的走著,宮裡的風景雖不是一片冬日蕭條,可是,在他眼裡,蘭偌山才是最佳之地。這紅塵真是繁華卻不如他心。想起那十六年的家竟覺悲傷,這一別,可要何時才能回去?

不知繞了多久,也不知自己遇到幾波奴才,流燭在一個叫“呤熙亭”的小亭停下,圓桌上已坐著一位披著緋色裘衣的女子。貌若天仙,神色表情皆露著驚豔,使人見一眼便終身難忘。宮裡之人之人除了玉清城還有誰。有詩說: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楚國之麗者,莫若臣裡;臣裡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摘自宋玉《登徒子好色賦》)

她的美貌傾城卻少了眼前人一身如秋冷清,在他面前,她的顏色不由低落下去。

玉清風行至亭內,立刻彎身行禮,“參見玉妃娘娘。”

玉清城聞聲放下手中的乳玉茶杯,露出猶如謫仙一般的淡笑,起身欲扶玉清風,道“姐弟之間何必如此疏離,如此倒是顯得我倆疏遠”。

在玉清城的玉手碰到玉清風手臂之前,玉清風連忙說道“此非玉府,此禮不可免。”

玉清風言語裡的疏離與語氣的清冷,玉清城倒是覺察到了,也覺他說的有禮,但只是微微片刻驚訝,伸出的手緩緩收回。道“免禮吧!過來坐著。”玉清城轉身吩咐宮女上茶和點心,才緩緩坐下。這一看,還真是信中所說的那般,面貌冷清,絕容三千無比。莫言月娥貌九天,此人過後更無人。奈何今昔男兒身,三千君王淚懸河。

玉清風站直身體,淡淡了飄了玉清城一眼,便上前與她對坐。

“那日離得匆忙,未來得及與你續續。這些日子才忙完一些瑣事,方才有時間讓你進宮談談。”玉清城一直都噙著淡淡的笑,即便看出玉清風對她有點冷淡。想必這是因為那事心裡過不去,和玉家人心裡都有點仇恨。自己當初也覺孃親做的有些過分,可奈何她是自己母親,再是愧疚也沒法說出去讓人批論她。

玉清風淡淡一笑,道“宮裡的事要緊,敘談隨時都可。”也沒打算進來看看,只想半年的時間快點過去,好迴雪山。

此刻,四位緋衣綠荷裙襬的宮女端著兩盤精緻小巧的珠鬆糕緩緩而來,雙鬢插著紅色梅花,兩邊兩道柳葉辮順著耳後垂下,纏著緋色紅色絲帶,個個標誌,身姿曼妙。行步間遺留淡淡鈴蘭花香,兩位宮女恭敬將糕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