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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就出來了?”

玉清風獨自斟上一杯酒,看著漸漸落下的夕陽,湖面的光卻不再是滿湖。道“他在療傷,我在裡面倒是打擾到了他。自個兒編出來了。”

“清風,你那朋友似乎對你心存介懷呢?你實話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剛才的對話雖短,卻還是瞧出了慕容策臉上的不悅以及心存芥蒂。這玉清風雖是含笑而出,卻沒了起初之時那般的灑脫。

玉清風飲下半杯醇酒,先苦而後甜,香而不濃,辣而不烈。酒入旋腸,味留口內。玉清風放下酒杯,迎著寒風,道“只是萍水相逢罷了。回了京都便是陌人。”

“他的傷,估計一時半會好不了,明日是離不開的。暫且住到後天再做打算。早早回去早早了斷。”

“這是自然。”

“對了,清風,明日同我去後山看那桃花如何?”

玉清風看向老人,驚喜的問道“桃花林可是開了”

老人點頭,說道“你師父說雪山的桃花只成樹不開花,每年尋思著看花都要到我這。我想,既然你來了,明日便帶你去看看。”

“我正愁著沒地看呢!恰逢此處有,自是歡喜。明日定與前輩一同去。”沒想到還能趕上這一年的花季,那□□的花看了一時終歸失望,傷了一院。

“你問你哪可否願意去看看。四季,這桃花林滿開便是一美景。”老人望向天邊殘陽若血撒在湖面,細風掀動琳琳波光,遠似珠玉近是一灘水。

“我問問看。”

作者有話要說:

☆、讓床

半夜時分,玉清風一人坐在門口的階梯上,披一身月光,月落湖水卻不似夕陽那般的絢爛,倒是皓水月似幻似真。突見這一湖春水,不覺心裡發涼。

“你深夜在此作何?”身後一道清冷之聲略似那水中月一般的響起,絲毫無情參合在裡面。

玉清風沒有往後看是何人,便憑著這聲音便可知是何人?今日的事情還沒消氣,往日的仇怨有些也積鬱在心頭,難免會覺得不舒服。

“那你又來作何?”

慕容策此時一身白衣便裝,長髮被一先前的髮帶束著,見這模樣,倒是未曾褪衣睡下。邁步出了房屋行至玉清風身旁坐下,尋著他的視線看去,一湖皓水微風鱗動,乍眼看去的確有幾分景色,卻問道“這湖水有何好看的?”

玉清風淡淡一笑,似乎有些無奈,道“王爺一生追逐權勢,怎會看著平庸之水?”

慕容策冷笑,道“玉公子半世落在雪山,不知人間煙火。可知,無權無勢只得落個被他人欺負,生死不由己?”

聽這話,玉清風不由收回視線,悠悠的看向說出如此無奈的話的慕容策。俊冷的臉此刻都未有著那話語之情的變化,倒像是隻是說說而已並無這般的心,玉清風不由在心裡苦笑。回頭說道“無權無勢。我玉清風不慕權勢不慕地位,不求金銀滿身,只想要個清閒。雖是一生平淡無奇,卻也是安然度過。生死便是自己的。”

慕容策看著平靜的湖水不言。

“王爺,你的毒可好些了?”玉清風問道。這淒涼的夜若是靜靜坐著,則是更加的涼。再則,心裡雖生氣卻也不至於不關心這人。

“再等幾日便完全康復。”

清風徐來,鱗動波光,美似雪蓮浮沉,卻是一陣寒氣。玉清風穿的不多,不由打了個冷戰,慕容策不由看向他,卻見耳畔青絲輕起掃著臉頰,若隱若現,眼神迷離。

“阿丘。”卻在下一刻,沒有預料的打了一個噴嚏,一夜坐著本就有些受寒,今日下午就在湖邊坐了幾個小時,現在又跑了出來,不會受涼才怪。

玉清風有些尷尬,臉頰微紅,微微低著頭,任著青絲撩著側臉。

“進去吧!”慕容策倒是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嘲笑。

玉清風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兩人起身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卻在桌邊時玉清風坐下了,這床還是留給他吧!不僅僅因為他是王爺,還有自己早習慣了。

慕容策在桌旁拿起溫熱的茶壺倒了一杯放到玉清風面前,玉清風微驚。

“喝了就去歇息吧!”慕容策放下茶壺便在桌旁坐下。

玉清風疑惑的看向慕容策,道“謝謝。不過,你還是睡床吧!你帶傷不便這般子的受苦,我已經熬過一夜不愁這一時。”握著溫熱的杯子,玉清風悠悠的開口。

“與我相比,誰更低一籌?”慕容策冷冷的開口,似乎不想多說。一直便是自己說什麼屬下便去做什麼,無人問及或是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