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根本不理,牽著阿泰大踏步的走了,好不容易和哥哥重逢的阿曇自然著急,邁開小步子,!!!的要往前追,勒滿笑笑的敷衍了兩句,就此別過了。
秀珠滿懷嫉恨的甩過去幾把子眼刀,暗自詛咒。
趁著晚間涼爽,她提出想要回孃家走走。自從有了身孕,趙二嘎態度好了許多,象這樣的合理要求他是一概滿足的。
秀珠又白了身邊的傻大個一眼,心中算計著今日能從外婆和舅母手中討些什麼東西回來。她記得外婆有幾件老銀的舊首飾,從前說過要給她做嫁妝的,今兒回去要是能把那個要來,她要跑路也多了層保障。
只是苦於現在口不能言,沒法子說。這次下山,得找個大夫好生看看。
秀珠又悄悄看了趙二嘎一眼,有件事她一直瞞得死死的,她這些天覺得自己的嗓子似乎有恢復的跡象了。那天她一人在家中喃喃咒罵時,原本發不出聲的嗓子漸漸的有了些嗡嗡哦哦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但秀珠能感覺得到,自己還是可以說話的。
這是表哥買藥時手下留了情,還是遇到了庸醫,秀珠不得而知,但她卻因此更加深了要走的念頭。
她就不信了,就憑自己的美貌與青春,到了山下,還能過不上好日子!
終於還是停下來等著,讓小哥倆一起回了家,江陵去燒水準備洗澡,勒滿就鑽進了藥房裡。
待給倆兒子洗乾淨送回房時,勒大夫的藥也搗鼓好了,冷著臉往江陵面前一擱,“洗了澡自己抹上。”
江陵大喜,看來他這身痱子終於可以消下去了。洗白白拿藥糊抹上,還真別說,頓時清涼透心,十分的舒爽。
哎呀,爽啊!江陵一掃連日來的憋屈,很大度的主動表示,“今晚我還是在藥房睡了,免得把藥汁弄到床上。不過明兒等我好了,你可得讓我回來。”
“行啊。”勒滿扔下一個似笑非笑的莫名錶情,關門睡覺了。
到了半夜,江陵醒了。
因為他身上的藥味,伏神和小豹子都不再靠近他,可是江陵只覺入睡前清涼舒爽的胸口,此刻竟是燒得難受,象是捂著盆火似的,難受之極。
他打水來洗,可是情況更糟,那燒灼感不減反增得更加厲害,可憐江陵堂堂一個男子漢,居然受不住的都快哭了。
趕緊去敲門求助,勒滿不理。江陵急了,也不顧會吵到兩個兒子,加大了力度。
這回勒滿終於慢吞吞的起來了,打著哈欠,一臉的不耐煩,“你幹嘛?”
江陵委委屈屈的指著胸前的紅腫一片,“你開的藥不對,我怎麼越抹越難受了?”
勒滿湊過去看了一眼,“你是不是用水洗了?”
江陵點頭,勒滿甚是同情的告訴他,“為了幫你快點治好痱子,我用的是最烈性的藥,只要你能忍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所有的痱子就會消了。可這個藥有個大忌,就是在藥效揮發期間不能沾水,你現在拿水洗過,估計這痱子會發得更加厲害了。而且再用什麼藥都不會有效果,你再忍個十天半個月吧,總會好的。”
“你……你耍我!”江陵怒了,將大叔揪住,要討個說法。
勒滿一臉無辜,“我怎麼耍你了?不是我叫你拿水洗的吧?你自己自作主張,現在醫壞了事,怎麼能來怪我?”
江陵理屈詞窮了。
勒滿心頭暗爽,揮一揮袖,繼續回去睡覺睡覺。
可冷不丁腰被人從後面抱住,江陵努力面目猙獰著威脅,“你幫不幫我治?你要讓我不好過,我也讓你不好過!”
又來這一招?勒滿半點不懼,反而湊近,在他耳朵挑釁的道,“差點忘了告訴你,那種藥裡還有些抑制性慾的成分,就算管的時間不長,但你今晚──”曖昧的往他下身一瞥,“還是休想的。”
腰間的手臂頓時一僵,可驀地卻是一緊。江陵把他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咬牙切齒,“就是上不了你,老子也能折騰你!”
“你想幹什麼?”勒滿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下,有些心虛。
忽地意識到這家夥那方面的能力雖然被自己暗算了,但他的武力值還在。失策啊,太失策了!
“教訓你!”江陵迅速把人拖進廚房裡,媽的,不給點顏色,就拿他這男人當病貓麼?
該打,一定該打!
作家的話:
大叔:以下省略五百字。
小江:那五百字是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大叔:抓狂,我罷演!
包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