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良的喜宴,他不去,還不讓夥計們去。
於是在這日益蕭條的生意籠罩下,夥計們都開始尋覓著另謀出路。
再說這一日的喜宴,負責收禮金的是雙胞胎兄弟和小棍子,直把這三人樂開了花。
一開始看著準備喜宴的銀子大筆大筆花出去之後可心疼了,怎麼能這樣子呢,辦個婚禮請人吃飯這傳統要不得呢。
現在想的當然是這喜宴一定要多多的辦啊,雙胞胎已經開始在心裡籌劃自己那八字還麼一瞥的婚禮了。
天地一拜,親友二拜,夫夫三拜。然後自然不是入洞房,大中午的入什麼洞房,再說了洞房在漢服,這食客齋拿來的東方,就是來吃酒的!
於是這兩人是真的喝醉了,大哇計劃的名正言順自然也沒成功,也不知道是怎麼被送回韓府的,反正第二天兩人醒來時衣衫不整。胡亂的抱著,可是任憑誰也知道昨晚上衣服根本沒有被退去。
“咳咳,早!”是韓良先打破了沉默,因為大哇在深深後悔著。
“嗯,早。起床洗漱吧!”大哇安慰自己,不急,有的是時間,一輩子呢。
只是沒想到的是兩人出了臥房,發現他們那師傅赫然正坐在正堂椅子上,赫然便是等著過門媳婦敬茶的惡婆婆樣子。
“嘖嘖嘖,終於捨得起床了,都日山三竿了!”其實這人也是剛來沒一會兒,他記錯日子了,不然怎麼可能讓兩人安穩睡到現在。
“哈,師傅您稍等!”馬上燒水沏茶,拉著韓良給師傅敬茶。韓良自然要敬茶啊,因為有紅包的。
不過這鬼斷門門主吃了茶之後,砸吧砸吧嘴卻說:“呃,為師餓了。趕快做飯!”竟然沒有紅包,簡直是太不應該。上次第一次見面都沒給見面禮,這次下跪了敬茶了也每個表示,怪不得大哇不跟著你要跑呢,韓良心裡誹謗著。
“嗯,不錯。乖徒兒你這媳婦娶得好,為師以後一定多來看你。”吃飽喝足後鬼斷門門主看韓良很順眼。“為師走了!”語畢,飄然消失。
兩人長吁,一口氣還沒籲出來,鬼斷門主就又飄回來了。“為師給徒媳的見面禮才馬車上,你們自己搬吧!”說完又飄走了,這次兩人等了好一會兒才長吁。
然後相視一眼,趕忙出了大門。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有兩個箱子。韓良開啟了縫子看了一眼,馬上蓋住了,嘴角直抽。
“怎麼了?”大哇不明所以,剛才也只覺得似乎有些珠光寶氣而已。
“咱們師傅和聖上關係很好?”
“沒聽說!不過聽傳言無言公子也是江湖高手,想必他們切磋過吧!”
“呃——那這皇上的帽子所以不是偷來的,而是要來的了?”
“啊?”
等著兩人把兩個大箱子搬進屋子,關好窗戶再開啟之後就徹底無語了,這簡直就是把皇上跟皇后的穿戴送來了麼。
“這是殺頭大罪吧?”韓良一介良民,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他師父簡直是不靠譜。
“呃!不太對,你看我們當今聖上的那位是無言公子,所以不該有這皇后的鳳冠霞帔才對!”
“嗯——說的極是。那麼這是……”兩人又把整件都翻了出來,仔細觀摩。
“嗯,就是。是前朝皇室的穿戴!”
“這樣豈不是更危險,說我們想著匡扶前朝!”
“不會,不會!”大哇拉住了急著轉圈的韓良,明明很聰慧的孩子,怎麼遇上這樣的事就慌了呢。“你想,咱們聖上這些年根本沒有處理過什麼反賊?罪大惡極的也沒有造反的,這是我們聖上相信自己治理下不會有反賊,所以肯定不會出事的。”
“那也不能留著這些東西啊!”
“沒事,沒事!”說著大哇就取了剪刀來,然後將這做工精細的一對衣冠剪了個不成原樣。自然上面鑲嵌的珠玉金銀之器給卸了下來,不多久便出現在韓良的玉器店裡。
至於這碎成條的上等絲綢,用來做抹布都不吸水的呃,所以被扔到了灶火中做柴火去了。
倒是過了十天半月的紈絝生活,兩人簡直就是這樣吃了那樣吃,那樣吃了這樣吃,吃完之後睡大覺。嗯,單純的睡覺。不單純的是這樣吃和那樣吃!
以至於韓良簡直是醉生夢死,都忘了他還要靠功名還要賺大錢。
十月初一,鬼門大開。
前夕,兩人燒了紙錢,自然是要先去韓良祖墳裡燒。韓良拉這大哇可說了好多,就連自己其實是下面那個都說了,說的反而是大哇不好意思,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