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說完再次向沈風逸瞥去一眼,“不過,這倒是讓我知道,你這朋友是哪路的‘朋友’。”最後兩個字,方寒意故意拖著發音,於是愈顯曖昧。
宋瑞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斜眼看著方寒意,不回答,也不否認,一副你愛猜猜去,老子偏不告訴你的模樣。
方寒意也懶得跟他糾纏,再續上茶水,問道:“上午走的時候那麼匆忙,好似一刻也不想多待,怎的這會兒又自己上門來了?我可不信你真就是帶著你這朋友來討杯茶喝。”
宋瑞笑:“不止討茶,還想討酒!順便借你的有枝居一用。”
方寒意聞言挑起眉毛:“怎的?軍中不方便行事,把我這裡當客棧了?堂堂的宋騎尉不會連在客棧要間房的錢都沒有吧?”
宋瑞聞言,知道方寒意是想歪了:“看來是我表述不清,好吧,嚴格來講,是借你有枝居的屋頂一用!”
方寒意輕掩嘴角,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原來宋騎尉喜歡這口,不愛在房裡,喜歡在屋頂上,哈哈……”
宋瑞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咬牙切齒:“方!寒!意!”
不待方寒意說話,一直未開口的沈風逸放下茶杯,老神在在地說了一句:“那就希望方寨主沒有聽人牆角的喜好。”
方寒意沒料到這個看似溫和安靜的書生,竟能這般平靜地回敬回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做回,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一瞧方寒意那吃癟的模樣,宋瑞舒暢了,果然還是他的逸兒厲害,不痛不癢不冷不熱的一句話,立刻就能讓對方詞窮了。
於是心情愉悅地拉起沈風逸:“那就叨擾方寨主了,還望方寨主莫聽牆根呦。”
方寒意閉了閉眼,總算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笑得別有風情:“寨中無好酒,這一小壇自釀的楊梅酒,便贈與騎尉了。還望騎尉,潔身自好,莫害得我這寨中漢子們血氣過旺。”
從剛才沈風逸的那句來看,宋瑞自然知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