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定時要來蹲點,顯然就是知道死者是為了何事而來的。”
“那我們今天已經入住了,為何什麼事情都還沒發生?”
宋瑞一挑眉毛,“這不就來了嗎?”話落,沈風逸突然將手裡的燭臺扔向了床榻之下。
與此同時,塌下滾出一人,接著一個騰空,與四人對立而戰,“我已經龜息憋氣了,你們如何發現我的?”
宋瑞勾唇一笑,“我說方泗,你就別蒙著臉了,又不是不知道誰是誰,何必呢,多悶得慌!”
那人一愣之下,果然揭了面巾,“看樣子,我早就暴露了。”
宋瑞嘴角再咧,“那倒不至於,我其實就是詐詐你,沒想到你還真揭了面巾。”
“我自認這一路存在感很低,何以懷疑到我的頭上?”
沈風逸接道,“就是存在感太低了,才惹人注目。萬冷早就說過你們十八個人各有所長,而這一路走來,幾乎每個人都已經展示了自己的所長,唯獨你,安安靜靜,連話都少說。”
“對的對的,所以說,我一開始注意你,完全是因為你與旁人不同,好奇心罷了。”宋瑞在一旁無比贊同地點頭道。
“可我今天依然很沉默!”
“但是你今天給了我饅頭呀。”
“饅頭有什麼稀奇,我們這一路備的乾糧不都是饅頭嗎?”
宋瑞聳肩,偏過頭去,“爾藍,你的饅頭還在嗎?”
“有了黴斑被我扔掉了。”
“這就是了,其實,不止是爾藍的,包括我的,都是。這饅頭本就是前日備下的,可是這兩天因為要下雨,天氣潮溼悶熱,我們的饅頭都已經壞了,而你的卻依舊完好,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知道個地方的氣候容易有雨,所以早早做了防潮的措施。”
“這也太過牽強了,也許我走南闖北見識多,對什麼天氣都有防備措施。”
宋瑞表現出一臉驚訝,“咦,你怎麼知道,我當時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說著笑得無比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