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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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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逸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揪住宋瑞的衣襟,“你怎麼就知道爭不過?以前不爭,是因為爭了也是死路一條,不把看我們礙眼的人除去,就永遠不可能消停,如今已然走到這步,我們可以一爭,你憑什麼說爭不過?憑什麼?”

宋瑞伸手覆在沈風逸揪著自己的手上,“因為你已經是一國之君了,我不希望後人看到的雲國史書上所記載的沈風逸是一個不負責任,棄萬民於不顧的昏君!”

沈風逸眼神一暗,鬆了手,“臨軒,別人都道你吊兒郎當肆意妄為,其實他們都錯了,你的看似灑脫其實只是為了掩飾你身上濃濃的責任感,你把所有人的責任都抗在了自己身上,你擔心這樣做會對不起這個人,你忐忑那樣做會對不起那個人,可你卻忘了到頭來,你最對不起的是你自己,你就算對得起全天下,又有什麼意義?等你死了之後被人說一句,宋瑞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好人嗎?到那時候你都化作一堆白骨了,你還能聽得到嗎?”

宋瑞的臉色也變得灰敗,“就算不這麼偉大,不去想天下萬民,那生我養我的父母呢,我的家人又該如何?”

一句話,戳中沈風逸的軟肋,他可以不管自己的責任,可以不顧後世的唾棄,卻不能不去顧及宋瑞的親人,那些也將他視若孩子的親人。

宋瑞見沈風逸一臉痛苦的不再說話,心下不忍,上前擁住他,安撫著拍著他的後背,“逸兒乖,不想了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也許到時候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也說不定,現在說這些也是徒勞。”

雖然兩人心裡都明白宋瑞這般說,不過是為了寬沈風逸的心,事實如何,他兩心知肚明,只是,眼下的情況確實不適合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發洩過後理智回籠的沈風逸也知曉這點,故而沒有拆穿宋瑞,而是順著他的話換了話題。

“是啊,會有辦法的,不想了。還是說說京裡之事吧,今日進城,守門的將士你可有注意到?”

“注意到了,原本守城的應是隸屬於於環朗雨軍軍營計程車兵,而看今天城門士兵的裝扮,卻像是風軍軍營的人。”

“是的。我原本以為風軍軍營的人換了守城,那麼控制京城的必然是何麟一派,可偏偏剛剛來接見使臣的又是葉恆的長孫葉鴻天,我這一時間倒有點看不懂是個什麼意思了。”

“若是何麟與葉恆聯手,對我們來說就是必死無疑了。可照之前我們在京外的所遇,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依我猜測,最大的可能,便是兩人就瞅準了這個空,想先得頭籌,然而計謀本就是葉嵐與葉恆定下的,葉恆一派自然搶了先機,但奈何何麟手中兵權大於葉恆,故而雖失先機卻也沒有落了下風,兩廂制衡,誰都不讓誰,就看誰有能耐成為最後的贏家了。”

“我贊同你這個看法,否則,他們也不會用皇上遇刺這樣的藉口來為他們的戒嚴作掩護了,若真被一人獨大的話,豈不應該是肆意妄為嗎?”

“除此之外,京中雖異動,兩位藩王卻還沒有離開各自的封地,可見,京中未定,不敢讓他們貿然回京!”

“真若如此,反倒是對我們最有利的局面了。”

“我想,我要趁夜去趟我外公那裡了。”

沈風逸卻不贊同,“我倒是覺得不宜操之過急。我們今日剛入城,還是外國使臣的身份,一行二十人本就扎眼,京中局勢不定,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必然會有人盯著我們這突然來的一行人,此時你去周相府裡,反而容易暴露我們。要知道,我們變更身份之後,可算是敵明我暗了。”

聽沈風逸這麼一說,宋瑞沒急著回應,反倒是想起一茬,“你覺得唐三可靠嗎?”

“何來此問?若不是他,我們怎麼可能出得瘴林?況且他為了破陣,還傷了雙腿,這樣的人你也懷疑?”

“倒不是說懷疑,就總是覺得哪裡有問題。當時他說不是我們中的誰觸動陣法,應該是我們之外的人,可當時林中靜謐,若真有外人我們不可能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呀。”

“觸動陣法而已,未必需要守在陣發動的地方吧?也許是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觸發的呢?”

“就算如此,我們在挪開砸中唐三樹的時候,我有注意到一點,倒下的數不止一棵,但砸中唐三的是其中最小的一棵,而那一棵樹根處的土有新翻過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說,那樹是被人特意插在那兒的,然後唐三觸動了陣法,又特意選了最小的一棵樹被砸中,這樣一來,即使之後再有什麼事,也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