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應該立刻昭告天下,然後自己趕緊繼位嗎?何以會隱瞞訊息,還軟禁萬冷?這不像是萬炎會做的事啊!還是說他在等待一個適當的時機再來公佈?那這個時機又是什麼?”宋瑞見沈風逸隨著自己的話也陷入思考,不知道是該繼續說,還是等他自己思考完。
結果,沈風逸沒聽見宋瑞的聲音,從沉思的表情中回過神來,“怎麼不說了?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宋瑞點頭,“方才那是其一。其二,萬冷此人咱並不是沒有接觸過,雖然不敢說知己知彼,但大體還是能瞭解一二,雖然他無心帝位,但這並不影響他擁有雄才偉略,這樣一個連我們什麼時候需要什麼幫助都能早早預見的人,為何這次西饒國主賓天之事,沒任何部署,就這麼容易被軟禁了?”
“還有,爾藍說訊息是萬冷的親兵冒死遞出來的,可真是情形如何,除了那個中毒昏迷不醒的最後一人,誰也不知道是不是說的這麼兇險,縱使實情確實兇險,以萬炎的行事,會允許這最後一人的存在?還有,若這般艱難才能將訊息送達,為何萬冷不親自給你書信,他求你辦事,總比爾藍來求要名正言順得多吧?更何況,這前後不過數日的事情,他為何不將借兵一事,作為護送我們回來的交換條件?”
說了這麼一長篇,宋瑞稍微歇了口氣,“所以,這一樁樁一件件,我總覺得哪裡透著古怪,可要具體說為什麼,我又說不上來。不過,剛剛爾藍的話,倒是讓我能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爾藍說,除了我誰也信不過。是不是意味著她早知道萬炎與何粼合作?如此一來,萬冷能提前預知我們回京一路不太平從而派人相助,爾藍不信任任何何照然手下的大將,就都說得通了。”
沈風逸苦笑著暗了暗頭,“這棘手的事,一件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