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圓房嗎?
昊燁更梗,怒視阿帕,心想不是這個傢伙虛晃這麼一招偷樑換柱,他昊燁何至於書房睡兩年?
“岳丈大人,是不是之前就算好的?”昊燁氣白了一張臉,越想越可氣:小貓肯定是知道自己要早晚走的,所以對他昊燁總是呵呵哄哄,陽奉陰違,把他昊燁當猴子一樣耍——
不可忍,絕不可忍!逮著小貓,他昊燁一定要小貓知道,何為一日為夫,終生為夫!
“沒沒……我……”我哪有有那等本事!
阿帕虛汗直流,他當時急得沒法兒,正巧看見小貓,急中生智,只想著應應急,誰知道素來乖巧的女兒出了那樣的事情,出這亂子!
“小貓既然入了我的帳,縱然沒圓房,再嫁他人是不能了!她生是我的人,死還是我的人!岳丈大人說呢?”昊燁銳利的眼直視阿帕詫異抬起的眼,滿是不可動搖的決心。
“即使……”巫冥抬眼,不解,不禁問,心想難道這小子沒聽懂她的暗示。
“即使他是男的!他也一樣是我妻子。”昊燁嘴角勾起一抹笑,這樣就想嚇跑他,怎麼可能!殊不知他說了一句多麼驚世駭俗地話,生生鎮住了對面的父女,與今後的自己。
“既然如此,我們就幫你找到他,如果……他還沒成親的話……”
阿帕吞吞口水,祈禱小貓別恨他。
“成親?”
昊燁再也無法淡定,起身竟然忘了尊卑,揪住阿帕瞪圓了眼:“成親?”
阿帕點點頭,有點不適應這牛高馬大的孩子,近距離俯視的感覺,發現自己又說錯了話:“是的,兩年前他來大寨做事,就是為了掙錢成親娶……”媳婦!
“和誰?”昊燁等不及阿帕說完話,就覺得頭頂一片綠雲分外耀眼,他昊燁的老婆要改嫁?他連休書都沒給!而且……而且他的老婆他自己都沒碰過!
“你別急!”阿帕看著昊燁要吃人的眼晶亮,安撫說。
“……”昊燁瞪著阿帕,幾乎突出來——不急,再不急,他昊燁就真沒戲了!老婆跟人跑了,他還當什麼頭人,做什麼男人!
“說,和誰?”昊燁氣息不穩,他心裡現在只想殺了那個小貓要嫁的人。
“山裡的一個……”阿帕努力回憶那姑娘的名字和地方。
“什麼地方?”昊燁等不及阿帕緩慢地語速,腦子裡飛快地計算如何連夜追到哪裡。
“西山腳?”阿帕開口,昊燁一愣,他才從哪裡回來啊!轉身就要走,誰想老頭人又嘀咕道:“好像也不是……”
阿帕心裡翻騰,縱然知道昊燁真喜歡小貓,但小貓是個男的,他……阿帕已經虧欠那孩子太多,話語間連忙又否定了,故作沉思狀:“還是南山腳?”
昊燁回頭著急:“到底是哪裡?”心急如焚。
“不對,他和我說過,我當時還記得,好像是東山腳……”阿帕裝作冥思苦想,為了小貓幸福,他已經很努力了!
“……”昊燁盯著阿帕,心裡急得無法形容,只擔心遲一步,那邊就成米煮成熟飯,他難道要去搶?
“我在想想……容我再想想……”阿帕被昊燁看的心虛,拿手擋著臉繼續撇開臉苦思。
一邊的巫冥目光遊移,覺得自己的阿爸好假……
“是不是還有北山腳?”昊燁的臉色發青,他急成這樣,這老頑童還玩他?
“呃……好像……”阿帕老臉通紅,支支吾吾。
“……”昊燁氣的發暈,轉身就走。
阿帕回頭看閨女,巫冥很丟人的撇開臉,只聽那門“呯的一聲”巨響,顫抖著,好似昊燁壓抑的憤怒。
“阿帕,你幹嘛幫那個小子?”巫冥低問。
阿帕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長不大的女兒,嘆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那似貓兒明明……確如野生的!
昊燁從屋裡匆匆疾走而出,正要命人備馬,卻見親隨侍衛,附在耳邊說了一句:“那姑娘說,她那個未婚夫像……”
昊燁正著急,侍衛卻在支支吾吾,不禁怒瞪正耽誤自己時間說話,卻又要故作神秘的侍衛。
“她說像咱們福晉!”侍衛迅速說完。
昊燁拿著馬鞭的手一僵,回視侍衛,像誰?
侍衛吞吞口水,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昊燁僵在那裡,好似被雷劈了,瞪大著眼,想著自己那句豪言,臉色變了又變!
“派人分四方去查,但凡模樣酷似福晉的,無論男女,年紀相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