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哦」!」月季商生氣了,「有人要被你耶!」為什么他還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死樣子?
「那就讓他們殺吧!」赫連狂邪惡地勾起嘴角。
「你……」月季商氣他為什么這么不重視自己的生命,「算了,是我錯了,我要回去。」
他才要起身,就被赫連狂拉回懷中。
「你哪裡錯了?」赫連狂的嘴角還是帶著笑意,「說來聽聽。」
「和你無關,放手。」月季商甩開他,「既然我在你心裡一點分量都沒有,那么我留下又有什么意義?」
「我不會放你走的。」赫連狂硬抓住月季商,讓他舒服地把頭靠在自己的頸項上。這個彆扭的小孩,難道坦白一點直接說愛他會死啊!
「放手!」
「不放!」
「你……」
「我是說過隨便他們動手,可是我沒說我一定會死啊。」赫連狂睨著月季商微笑,意氣風發的模樣就像個張狂的君主。
「你在耍我?」月季商玻�鷓劬Α�
「你擔心的應該不只是這件事吧!」赫連狂斜眼睇著他。
「我還應該擔心什么?」這下子換月季商一頭霧水地看著赫連狂。
「我要成親的事情啊……」赫連狂尾音上得長長的,還順道打了個呵欠,像是對這件事意興闌珊。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月季商悶悶的,這傢伙即使是在邊境也如此神通廣大嗎?
「只要我想知道,沒有事情可以瞞過我。」赫連狂笑著輕撫他的臉,「怎么樣,你是在煩惱這件事嗎?」
「我為什么要煩惱?」月季商莫名其妙地望著他。
他早就想過了,赫連狂是太子,他除了一輩子當赫連狂的侍郎,並且永遠與他維持這樣無法見光的關係之外,他們還能怎么樣?
赫連狂的未來,是這個國家的而不是他的。
「唉,我說你啊……」赫連狂無奈地看著他,「你好歹也吃個醋吧!」竟然沒什么反應,害他這個向來無往不利的花花公子的心就這樣碎成片片。
「唔、……」月季商移開眸光,避開了赫連狂含笑的眼。
「呵呵呵……我愛你喲,我愛你。」赫連狂笑著說愛他,然後把他壓下再要了他一次。
夜……還長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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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當月季商和赫連狂一起回到乾坤宮後沒多久,不速之客就找上門了。
「蘭槐郡主大駕光臨,真是讓乾坤宮蓬蓽生輝啊!」赫連狂出來接見,以最完美的花花公子的姿態問候著刁蠻的蘭槐郡主。
「你終於回來了。」蘭槐郡主上前扯住赫連狂的手臂,二話不說地就拉著他往外走,「走走走,陪我去騎馬。」
「承蒙郡主抬愛,」赫連狂呵呵笑著,轉向月季商,「讓青陽對皇上說一聲,郡主找我去騎馬,今日的早朝我就不去了。」
這傢伙在搞什么鬼?月季商不置可否地挑高了眉毛,他清楚地看見赫連狂眼底不懷好意的目光。
「殿下,不可以!」赫連狂的話才落下,月青陽就跑進玄名殿,義正辭嚴地阻止赫連狂:「皇上明明要您今天去上奏關於那須的情況,您怎么可以和郡主去騎馬!」
奇怪!他這個哥哥動作怎么這么快?難道他都在乾坤宮外埋伏嗎?月季商匪夷所思地看著狂奔進來的哥哥。
「可是蘭槐郡主的盛情難卻呢!」赫連狂好不為難。
「殿下當然是要和我一起騎馬,你這個吏部侍郎給我滾一邊去!」蘭槐郡主擺出她的郡主架子。
「不行,郡主,凡事以國事為重,等殿下下朝之後您想找他去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在早朝時間,他就是朝廷的,恕下官不能讓您帶走殿下。」月青陽絲毫不買她的帳,不管對方是不是個郡主。
「你一個小小的吏部侍郎居然敢違逆我的命令?」蘭槐郡主氣得發抖,纖纖玉指指著月青陽的鼻子喝斥:「你是不想活了嗎?」
「昔有比干忠心諫主而後被剖心而死,今天就算是要下官的頭,下官也要殿下去早朝!」月青陽說什么都不讓步。
「唉……真是兩難,我到底是該陪未來的人於妃去騎馬好,還是上朝好呢?」赫連狂說得好不哀怨。
原來……好樣的,月季商這下子總算弄懂赫連狂在搞什么鬼了。可是,他玩他的,做什么要把月青陽給牽扯進混亂中來啊?月季商瞪視著赫連狂。
不過赫連狂卻裝作沒看見,繼續低頭裝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