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泗水縣買了紅色薄錦?”
望山給他繫好脖前帶子,失笑道:“是啊,你當我那日說笑麼,都答應你了自然是要辦妥的,不然……你以後都不信了怎麼辦?”
“你……買了幾匹啊?”結羅不敢對視他的眼,本想道謝一聲,卻一猶豫,問出這麼一句。
“嗯,應當是兩匹,做斗篷用不到一匹,裁縫說用剩餘的給睿兒做件小的……剩下一匹,我擱在你房中了,就在靠牆的櫃子裡。”望山倚在門邊,望著銀白月光下的面若暖玉之人,揚起手輕撫過他耳邊的碎髮。
結羅快速轉身,“好,那我走了。”
走出幾步,又被望山叫住,“那你和睿兒……今晚……還在我屋中睡麼?最近天氣又漸漸熱了,你那屋……還是潮熱了些。”
就見結羅繼續往前走,望山又喊:“這時節,小孩子最容易長褥瘡,睿兒要是半夜睡得難受……”
結羅還是走。
望山提高了聲音,“睿兒要是半夜想與我玩飛飛了怎麼辦?”
結羅無奈,一回頭,大叫了聲:“知道了,望山大嬸!”
嘿……這牙尖嘴利的。
望山安然滿意回到屋子,將床鋪和臥榻從內到外整理了一遍,半晌坐在床邊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