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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面前,沉聲道:“成王仁厚,你們日後要感恩戴德,這次便便宜了你們,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各打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兩個侍衛哀嚎著被拖下去,古書燁靜靜地等待侍衛拖他下去,阮徵踱步到他面前,便是‘啪啪啪’三個耳光,直打得他唇角溢血。

打完了巴掌,阮徵瞅著門口的侍衛,冷冷道:“拖下去吧,我不想再見此人。”

古書燁被拖出門外,阮徵坐回成王的床頭,輕撫他的髮絲,柔聲道:“好了,害你的人我都趕走了,日後便再也不讓你離開我半步了……”

成王淺淺一笑,埋首在他的懷裡。

房門咔噠關閉,古書燁最後一眼,便見阮徵抱著成王時,唇角溫柔的笑容。

真愛

俗話說失去的方知美好,成王此次死裡逃生,與阮徵劫後重逢,對阮徵原本隱隱約約的愛戀也愈加強烈清晰起來,只覺得兩人同床共枕,重回那熟悉溫暖的懷抱裡,心中的愛戀直如澆了油的烈火,熾烈澎湃不可自拔,竟有種想要兩人生生世世粘在一起,一刻也不想與他分開。

成王經歷了兵荒馬亂的逃亡,在府裡餓了兩天,加之一宿的酷刑毒打,此次著實是傷的不輕,塗好了藥膏,又陪阮徵說了會兒話,真個是睏倦得不行了,又不捨阮徵的親密相伴,呢喃夢囈般的低語,一雙手卻緊緊攬在阮徵腰間不肯放開。

阮徵久坐,腰身麻了,卻心疼成王傷重體虛,見他睡得香甜,便小心翼翼的給他蓋嚴了被子。

夜色深沉,屋內一片寂靜。燭光晃動,成王濃密的長睫、挺拔的鼻樑在面頰上投射出淡淡的影子,自古燭影出美人,如此寂靜昏暗的燈光下,襯顯得成王的五官更是俊美。

阮徵眉峰輕鎖,呆呆的看著懷中呼吸均勻的美人,許久,卻不知何時,終究睏倦了迷糊睡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卻是被唇上甜蜜柔軟的觸感喚醒,張眼見了成王眼中溫柔的光芒,微微一愣,昨日的事情方才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卻是猛一翻身便把他壓在身下,深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真個是要將身下的美人拆吃入腹般。

成王被他吻的快要窒息,氣喘吁吁的分開,卻見了阮徵眼中的戲謔卻又灼熱的光芒,不由臉色一赧。

呆愣間,阮徵的手已經伸到他裡衣裡遊走,成王欲躲,卻哪裡掙得開阮徵的力氣,支支吾吾道:“你不是還有公事?”

阮徵哪肯罷手:“你怎的點了火,卻又不肯負責?”見成王臉紅不語,忽然壞壞一笑,道:“還是,你喜歡我閉著眼睛,由著你來?”說完,便真個收了手,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成王怎樣解釋,阮徵卻是鐵了心的一動不動。須知他對阮徵的吻,比起阮徵於他,便是綿羊之於餓狼,他以為阮徵睡了,誰料到阮徵突然醒來,如今一副等著他對他‘上下其手’的模樣,真個是讓成王臉紅如燒了。

“你、你不要鬧了,公事要緊。”成王懦懦道,阮徵不理。

“快些更衣洗漱,不要誤了國事。”成王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教訓,阮徵連眼皮也不肯抬。

門外已經傳來僕役的腳步聲,天色已然微亮,只怕是伺候阮徵更衣洗漱的僕役都已候在門外,成王不願被僕役見了自己與阮徵親密,越是焦急,阮徵卻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成王氣了,便背過身去不理他。

阮徵俯身瞧他眼圈兒紅紅,查驗了他身上的繃帶,心疼道:“怎的碰到你傷口了?”

“沒有。”他悶聲回。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朝。”

“嗯。”聽見阮徵窸窸窣窣的穿朝服,成王心知阮徵體諒他不喜僕役見他二人在一起,便自行更衣,心中更是對阮徵的貼心而感動,思及近日謝逾反叛,鬧得朝廷人心惶惶,朝堂上阮徵定是有一堆麻煩尚待他解決,心疼他為國事操勞,悶聲問了一句:“現在……外面是不是很亂?”

阮徵對著銅鏡整理朝服,一面輕道:“你安心休息便是,外面的事,一切有我。”

謝逾之亂一多半是他引起,此刻阮徵卻對他沒半句怨懟,成王心裡更是愧疚難過,見了阮徵穿著筆挺的朝服,只是十九歲的少年,面對江山社稷,卻已是滿眼滄桑,不由心疼。

見了成王眼中打得憂慮,阮徵忽然一笑,柔聲道:“天下社稷的事,再多的艱難險阻我都不怕,只是……”阮徵頓了一頓,道:“只是昔日為了這片江山社稷,我讓你為我犧牲太多,今日你我能劫後重逢,以後我必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阮徵說完,便俯身在成王額角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