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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定會死在你後頭!」皇帝老爺想想,又不甘心地加了一句:「別忘了,你比我年長。」

「這不是年齡的問題……有了!等我回去後就讓太醫們給你找些食補的方子,爭取讓你活得跟我一樣長。」

「多謝。」

「這點小事謝什麼。哎呀,總算到了。」張平一邊從馬上下來,一邊揉著屁股嘀咕:「好久沒騎馬,胯骨都要裂了。」

皇甫桀的目光不由自主順著某人揉弄的手掌看向某人的某個部位。三天來他們一直在趕路,別說親熱就是親近的機會都少得可憐。

朱炳先一步走入歇腳亭檢視一番,見沒什麼問題,這才轉身請皇甫桀和張平進入。

劉旗忠下馬,輕煙一般消失入周圍的叢林中,他負責檢視周圍,確定沒有任何威脅存在附近。

「小池塘在哪裡?」光聽到水聲沒看到池塘,張平踮腳望了一會兒,詢問本地出身的朱炳道。

「走過那片林子就是。林中有石子鋪的道路,很好認。」

「那池裡的水能喝嗎?」

「能。那是活水,山上流下來的,從不見滿和減少,池子下應該直通地下水脈。」

「那就好。朱炳,你先把馬兒牽去飲水,再打盆水來。我來生火。」

「是。管家的,你看要不要再打幾條魚打打牙祭?」

「有魚?好啊,多打幾條上來,我們今晚烤魚煮魚湯。」

知道有他們張公公在,他們陛下安全肯定沒問題。朱炳也不擔心,欣然領命而去。

皇甫桀和張平都是過慣野外生活的人,也不用護衛侍候,兩人一起就把簡單的行軍帳篷搭了起來。不過他們只搭了自己用的,不是張平不想幫朱劉二人,而是搭了他們兩人也不敢用。皇甫桀沒有幫屬下搭帳篷的念頭,只是看張平忙碌,他就想插一腳──純屬湊熱鬧。而張平不想朱劉二人睡在露天裡,只好留著讓他們自己動手。

看小桀彎身在兩人的帳篷鋪墊被褥,張平在附近撿些乾柴堆到歇腳亭旁的空地上。

空地上有明顯的火燒痕跡,顯然這裡經常有人在此生火歇腳。張平把乾柴分層搭好,從懷裡掏出用竹筒分層密封的生火用具:火石、火鐮、火絨、發燭。

皇甫桀這邊床鋪也鋪好了,過來幫張平生火。張平把艾葉浸泡硝水製成的火絨鋪在倒數第二層的乾柴上面,把用褪皮麻秸做的發燭交給皇甫桀,叫他注意引火。隨即用火鐮用力擊打火石,十幾下後,火星落在火絨上冒出淡淡的煙霧。

皇甫桀蹲在地上小心吹著那團火絨,一邊吹一邊把前端塗有硫磺的發燭湊到火絨跟前,「刺啦」一聲,火一下子就被引燃。接著,皇甫桀把長有五寸左右的發燭填入乾柴堆下的乾草中,張平小心收好生火工具,湊過來又塞了些乾草和葉子進去助燃。

盞茶工夫後,木柴堆終於冉冉升起火焰。

「還好這兩天沒下雨,否則燒火就麻煩了。如果有個東西既可以方便點燃又可以長時間燃燒就好了。」張平小心維護著火堆心有感觸道。

「我讓工部的人動動腦子,兩年前他們弄出的這引火的發燭就不錯。」

「工部?我怎麼聽說這玩意是行軍途中一名老兵想出來的?那老兵好像是北方人,家裡做炮竹的。」

皇甫桀啞然,「你怎麼連這都知道?」

張平眨眨眼,「京城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張公公。」

「小的在。」

「你覺不覺得你陪我的時間少了點?」

「有嗎?吃喝拉撒睡、上朝下朝、批奏章練武功,我們就差沒粘在一起,這還少?」張公公一時手癢,捏了捏身旁高大男人的臉蛋。

「那你說,你哪來的空閒時間跑去到處聽人壁角、挖人隱私?」拍開那隻在他臉上肆虐的爪子,皇甫桀板著臉道。

張平湊到他家皇帝老爺面前,一臉神神秘秘地張開口。皇甫桀凝神細聽。

「秘、密。」

皇甫桀伸手就去抓張平的臉,可人家早有提防,不等他手伸到臉上,人已經一個驢打滾,滾到了八尺開外。

「你這也叫高手?」皇甫桀鄙視他家總管大人。

「這叫無招勝有招。」

張大高手毫無形象地從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正待報復回去,恰巧樹林中響起蹄聲,去打水和捕魚的朱炳回來了。

有張平在,這頓飯就不可能會冷場。朱、劉二人又都是從雁門關就跟皇甫桀到現在的,比起其他侍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