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嘆口氣,又道:“我死後,單獨在京郊造個園子吧。你父皇的陵園離京城太遠了,母后想離京城近一些。”
我愣了一愣,父皇的陵園,其實離京城不遠,乘了馬車,一夜便到了。
我反應不及,好半天才道:“這事……內閣和禮部能同意麼?”
母后抬頭看著青花帳頂,不答反道:“太傅會同意的。”
如若太傅同意,內閣和禮部肯定會同意。
我想到這幾個月來太傅的一言一行,終是鼓起勇氣道:“母后,朕有一事,一直寢食難安。”
母后收了眼神,回頭看我,神色柔和。
我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便壓低聲音道:“太傅他在朝廷裡的勢力……”
那一刻,我看到,母后一雙桃花眼中,有明媚春風淡淡拂過。
“陛下,你放心。”她輕聲而堅定地打斷我,“太傅他,絕不會害你。”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我的心底,沉了一沉。
☆、第 5 章
第五章:
我從母后住處出來後不久,就看到太傅從御花園的另一頭遙遙走來。
昨日年三十,下了些雪。如今積雪覆蓋,彷彿給所有的景色都穿上了銀白的衣裝。
太傅也穿了銀白的袍子,遠遠看上去,和滿目積雪融為一體。
我有些恍惚。心裡頭想著母后先前對我說的話。她說,太傅絕不會害我。
我突然想笑。不知道是笑我的天真,還是笑母后的天真。
太傅已經走到我跟前,輕輕彈了彈袖口的雪絮,朝我施禮:“陛下。”
語調很是舒緩。
我仔細看他,他的臉被冷風吹了,微微有些紅。我於是問:“太傅,你冷不冷?”
太傅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他皺起眉頭看了看我,卻道:“太后急召微臣入宮,恕臣不能伴駕陛下。”
我見他答非所問,又問了一遍:“太傅,你冷不冷?”
太傅抬頭看天色,再道:“微臣先行告退。”
他說完就急匆匆往母后的寢宮去了。
“太傅。”我在背後想喊住他。
太傅睬都不睬我。
我只好繼續一人自言自語道:“北夏國前幾日進貢給了朕一件白狐袍子,不如太傅你拿去穿吧……”
太傅已經走得很遠了,銀白的袍子再次和積雪融為一體。
“白狐皮很暖和的。”我喃喃低聲補了一句。
太傅腳步根本沒有停,我想,他估計是聽不見我的話的。
我鬱鬱寡歡地回到了自己的寢宮。有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正在掃積雪。
我心裡頭煩躁得很,就站到他面前。
他立馬跪下來迎接我,一條背脊骨隱隱突出,彷彿是河谷孕育了激流,奔騰不休。
我嚥了咽口水,道:“朕餓了。”
小高子連忙對他吩咐:“還不快去拿蛋黃酥來!”
那小太監磕了頭,想起身。
我伸腳攔住他:“朕不想吃蛋黃酥。”
那小太監唯唯諾諾低頭不敢看我。
我一根手指探出,勾起他的下巴,補充道:“朕想吃你。”
那小太監臉色一白,立刻就明白我想幹什麼。
我以為他會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情願。可是他完全沒有。他只是繼續慘白著臉,哆哆嗦嗦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很快他就解完了自己的褲子。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背過身去,靠牆站好。
他很聽話地照做了,只是一雙腳還在不停哆嗦,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天冷。
我從背後頂上他,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他哆嗦得更厲害了。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神秘出現又神秘失蹤的男人,想起了他在我身下寧死不屈的反抗,想起了他悽美而迷離的眼神。
我停了一停,嘆口氣對那小太監道:“朕其實很好相與的。你若不願意,朕不會強人所難。”
他還是在哆嗦,卻結結巴巴地回我:“奴才……求之不得……”
既然你求之不得,那我也不會與你客氣。
我“哦”了一聲,身子往前一送,大力進入他的身體。
他顫了一顫,卻很快開始迎合我的動作。
我很快就開始大口喘氣。大冬天,水汽撥出,立刻在寒冷空氣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