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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氣,抓住我的一隻手,抵上他半裸的胸口。

“不要急著進去。”他道,“先在我這裡寫幾個字。”

我愣了愣,隨即邪笑道:“你要我寫什麼?是寫‘不淫其色’?還是寫‘止乎禮儀’?”

他緩緩將我拉近,咬上我的耳朵,道:“寫我的名字。”

我一怔,隨即彎了彎手指,開始在他的胸口寫“阮雙”二字。我想把它們寫端正些,所以我寫得很慢很輕。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胸口肌膚卻開始在我的手下一點一點地顫抖起來。

寫完之後我想了想,又問他:“你的表字呢?”

他靠在我的肩頭,聲音有些低啞而含糊地道:“雲齊。”

身趨雙節近,名共五雲齊。

很好的名字。

我點點頭,道:“這個名字好,高風亮節。你知道嗎?新晉的狀元郎姓鞠名霜字傲枝,出自‘菊殘猶有傲霜枝’,實在是可笑得緊。”

他微微顫抖的胸口肌膚突然停了下來,側頭十分幽怨地看著我。

我回看他,奇怪道:“難道你不覺得可笑?”

他看了我許久,突然閉上眼睛,往後一仰,道:“你還是直接進來吧!”

我撓了撓頭,仔細端詳了他的面容一會兒,萬分肯定他這話絕對不是反諷。

於是我將他有些滑落的腰重新抬了一抬,重新抖擻了精神,興高采烈地準備進入他的身體。

才頂進去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他全身劇烈顫了顫,隨即他的身體裡,如同昨晚一般,再一次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我連忙湊著微弱星光低頭一看。

下面是長長的殷紅血跡。昨晚我粗暴對待他留下的傷口,似乎又悉數破了。

我心下內疚,忙不迭退出他的身體,卻不料又是一陣摩擦,帶出更多的血來。

我更是慌張,只覺得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偏偏只有一個地方疲軟了下來。

他似乎是察覺了我的異樣,重新睜開眼,微微撐起了身體,用手抹了抹下頭的血。

然後他伸出另一隻手來,捏住我柔軟的身下。

“別緊張。”他道,手指在那上頭疾速打了一個圈。

我立馬就覺得全身舒暢,血液回聚,重振雄風。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咽口唾沫訕訕道:“要不你教教我,該如何在你身上寫字吧!”

他躺在我身底下,微微一怔。隨後他突然勾起嘴角,彎出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

他慢慢湊近我,再一次咬上我的耳朵,往裡呵了一口氣,似笑非笑道:“好啊。”

說完之後他伸手,從後頭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尾指直直抵上了我的後腰,開始寫字。

指尖上依舊帶著他先前從身下抹出來的血,輕輕而緩緩地劃過,恍如春風迎面,夏草拂身。

每一寸接觸到的肌膚,好像都開始在他的手指底下迎風踏草,跳起了奢靡的舞。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在沉淪的神思中勉強撐得一盞清明,才發覺,他寫的,是一個“歡”字。

他已經在我耳邊開始低聲呢喃,反覆不停地道:“阮歡。”

我微微一詫異,隨即竟然是說不出的歡喜。

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了。

是的。我姓阮,名歡。我的母后說,希望我這輩子沒有悲苦,能一直做快樂的人。

他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移到了極低極低的地方。指尖溫熱,和著粘溼的血,在那裡不停打著圈,一遍又一遍地寫著“歡”。

歡,歡,歡。

於是我扒上他的胸口,喘著氣道:“你知道我的表字嗎?”

表字是我懂事以後才取的,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他卻突然手指一轉,帶著血直接衝入了我的體內。

我猝不及防,輕輕“啊”了一聲。

他順勢仰頭,吻住我。

然後我們誰也沒有再動。

外頭的山風颳進來,在洞裡回奏出令人瘋狂的樂曲。

他突然動了動舌頭,在我嘴裡道:“告訴我。”

他的舌尖蹭在我的牙齒上,莫名的酥癢。

於是我努力伸了伸舌尖,抵住他。

然後我輕輕呵了口氣,也在他的嘴裡道:“至樂。”

我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指突然在我體內一勾。

我渾身立馬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