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
聞人善點點頭,“是啊。”
“太監啊——”楚泓故意拉長了聲調,伸手指了指聞人善的褲襠,道:“就是那兒被切掉了。”
聞人善胯|下一涼,“你是說小鳥?”
“是啊。”楚泓笑得越發奸詐,“那你想不想知道,小鳥被切掉之後,又是什麼樣子?”
聞人善猶豫了一下,道:“想。”
楚泓往殿外看了一眼,確定不會有人進來,便伸手開啟了腰帶,對聞人善說:“把手伸進來,試一試吧。”
“噢。”聞人善也沒有多想,伸手便摸進了他的褲襠,在碰到那一坨滾燙的物件時,嚇了一跳,正要縮回手,卻被楚泓一把攥住了。
“騙子!”聞人善瞪他,“你明明說被切掉了的。”
“是你說的,我可沒說。”楚泓一臉的無賴相,攥住那雙熱乎乎的小手,握到了他的皇長孫上面,哄勸道:“乖,給我揉揉。”
“不要。”聞人善扁著嘴,一臉的嫌棄,“那麼髒。”
“聽話。”楚泓親了親他的臉,“回頭,我給你更多好吃的。”
聞人善搖搖頭,“我不要。”
“那你要什麼?”楚泓喘了口粗氣,問道:“下個月皇家狩獵,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聞人善眨眨眼,“真的?”
“真的。”楚泓說著,鬆開了手,道:“乖,來吧。”
兩人偷偷摸摸做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只聞得庭院裡,突然傳來了一聲蟬鳴。
這夏天,竟也悠悠然的來到了……
傍晚,楚泓留聞人善和小豆子用過了晚飯,派人把小豆子送回了府上,卻把聞人善留在了身邊。
伸手捏了捏聞人善那尖尖的下巴,楚泓道:“乖乖等我,我去一趟御書房,回來帶你去湖邊看螢火蟲。”
聞人善乖乖的點頭,說:“好。”
看他那麼乖,楚泓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親,心道這小傻瓜,可算是抓住他的心了。
去到了御書房,楚泓原以為又是一些朝中的瑣事,父皇要他來處理,面上有些懶洋洋的。
不想,他前腳剛踏進書房,卻聽父皇破天荒的來了句:“朕準備給你籌辦一場婚事。”
楚泓一個踉蹌,“什,什,什麼?”
“朕想著給你立一名太子妃。”楚皇說著,猛地咳嗽起來,咳得厲害了,眼珠子都泛起了紅血絲,好不容易平復了氣息,從案几上撈起了一摞畫卷,遞給了楚泓,道:“看看吧,都是百官家中的女兒,個個楚楚動人,溫婉賢淑,要是有你喜歡的,朕就——”
楚泓看都未看,直接推給了他,道:“父皇,兒臣才十五,這事不必著急吧。”
“不小了。”楚皇揉了揉昏沉的腦袋,有氣無力地說:“朕十四歲的時候,就娶了你母后,十五歲的時候,又立了兩名側妃,十六歲的時候,就有了你。”
楚皇的身子從小就羸弱,要是好生養著,也能活到個四五十歲,可他這些年,心繫百姓,忙於政務,十幾年下來,硬是把身子給拖垮了。
眼瞅著自己一日不如一日,而他膝下就楚泓這麼一個孩子,為父的臨走前,就想著把身後事全都安排妥當了。
給楚泓立下一名太子妃,然後送他去軍營裡磨練幾年。總這麼嬌生慣養著,他如何能肩負起身上的重擔。
從前他就楚泓這麼一根獨苗,心裡百般不捨,可如今他時間不多了,便也只能狠狠心,把楚泓好好的敲打一番。
只見楚泓笑了笑,道:“此事當真不用急,父皇也曉得兒臣定力不夠,別是有了太子妃之後,一時沉迷美色,荒廢了政務。”
楚皇耷拉著眼皮,“你當真這麼想?”
楚泓:“當真。”
楚皇呼了口氣,道:“也罷,此事再等兩年吧。不過你書也念的差不多了,該著鍛鍊鍛鍊別的了,下個月初八,秦將軍班師回朝,走的時候,你跟著他。”
楚泓一愣,“跟去漠南?”
楚皇點點頭,“是啊,去軍營裡待上幾年,學學帶兵,學學打仗,吃點苦,受點罪,強身健體的同時,也能磨練一下意志。”
楚泓:……
此事不同於立妃,並不是楚泓能隨便拒絕的。
雖說他心裡放不下京城的繁花,宮裡滋潤的日子,和那軟綿綿的小東西,可父皇既然開了口,他也只能答應。“兒臣知道了,這幾日便做準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