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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因。他現在已經顧不得讓他變成這樣的因是什麼了,他只知道,不停走才能不在此處摔倒,而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要萬分小心是否會有陷阱的存在。

天璇帶著一眾宮女,拿了九方瓚的龍袍和洗漱用品進來給他打理。

“天璇。”

“是。”

“朕隨便叫叫,呵呵。”

“……”皇上又來了。

“天璇你對真有何不滿麼?”

天璇手一抖,忙跪下說:“奴婢不敢。”身後一眾宮女也跟著跪下。

九方瓚不在發問,而是叫天璇起身。他這個沒有實權的皇帝,如何也教一眾宮人嚇到下跪呢。對了,他已經大婚,鄭仕光本該交權,卻沒有任何動靜。

看來要逼一逼了。

房仲自皇帝大婚之後就告了一段長時間的病假,如今回朝,保養得人更是肥潤。

房仲一回朝,就上疏自己年歲已大,數月不理朝政,而今皇上大婚,本該讓皇上親政,他卻遲遲未將交權只是辦理妥當,其罪當誅,但求皇上看在他衷心為君的份上,赦免其罪,並允許他罷官回鄉。

眾臣紛紛勸告,宰相大人在朝為官四十餘載,功大於過,此番雖是有錯,但人老了有些病痛是不可避免的。

雖然眾臣求情,但房仲依舊附身跪下,沒有聽到九方瓚說話決計不起來。

九方瓚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坐著聽著。

鄭仕光也從佇列中站出來跪下,說自己近日已在著手處理手上要事,等處理完了儘快交權。只是最近為回禮給大真國一事絞盡腦汁,以至交接一事進行緩慢,求聖上降罪。

九方瓚笑說,愛卿為國操勞,何罪之有,房相更是大病初癒,不宜操勞,此事暫緩無罪。

二人點頭謝恩。

而梁瀟卻抬頭看著九方瓚。依舊是那樣單純的笑,只是在笑,像是春季初升的太陽。可是為什麼他覺得九方瓚不一樣了,難道男人大婚了之後,真的會有如此大的改變麼?跟他在一起十幾年的九方瓚,只是那麼短的時間,就變了麼?

梁瀟抬頭又低頭,只是那麼瞬間的事情,心思便已千迴百轉。

九方瓚也看了眼梁瀟,然後朝堂上的發言,便像從前那樣能將事情拋給別人就拋給別人。

纖雲曾問過,九方瓚明明在等他們放權,為何此刻他們要放權了,九方瓚卻不要了。

九方瓚卻回答,他們放權得如此簡單,我拿權後要處理的事情必定很多,而我需要的是他們各自利用權力,鬥得兩敗俱傷,坐山觀虎不僅可以看戲,還可以用最少的力氣傷到兩頭老虎。

纖雲當時便笑,說他們若是老虎,那梁王爺 什麼?

九方瓚沉默,梁瀟是什麼?他不知道,也沒有想過。他知道他最後要對付梁瀟,他也知道他最終必須鬥贏梁瀟,可是他卻沒有細想過要如何對付梁瀟。

九方瓚半眯了眼睛,他知道他要如何對付梁瀟,可是對付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擊破他的心防。梁瀟這個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

“你這個樣子,真像一隻想壞主意的狐狸。”纖雲給九方瓚下結論。

“你可別小看了狐狸,狐假虎威在某些時候,可以是褒義詞。”

纖雲笑:“在我乾爹面前說你是小狐狸的時候,還能說是褒義詞麼?”

纖雲說的乾爹自然就是鄭仕光那隻老狐狸。

九方瓚睜大了眼睛,天真的說了一句跟纖雲的對話完全不搭調的話:“你知道麼?聽說光王現在已經站在梁王的陣線上了。”

纖雲臉色微變,說:“如果他真的礙事,就趁早除掉。”

九方瓚又笑了笑,輕挑地用手上的摺扇挑著纖雲的下巴,一臉耍流氓表情地道:“我可捨不得光王那如花似玉的臉。”

纖雲氣急,她知道九方瓚是什麼意思,可是她仍是笑著說:“難道我的容貌比不上他?”

九方瓚四處端詳著說:“略勝一籌。”

纖雲更氣,用力一甩香袖,決定不理這個輕挑的小皇帝。

九方瓚嘆了口氣,道:“纖雲,如果光王真的要與朕對立,朕不會手下留情。”

纖雲冷笑:“誰讓你手下留情了?他鬥不過你是他沒有本事。”

“你怎麼會喜歡沒有本事的男人?”

纖雲愣住。她喜歡他?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她選擇嫁給九方瓚的時候就已放下了自己的愛情。她以為她喜歡的是梁瀟,但是她再看見梁瀟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