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做出那種蠢事來!身發體膚受之父母,豈可輕棄?”
宗赫別過臉,低低的道:“那不過是我一時衝動……南山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了。哪怕再難,我熬著就是了。”
平日裡那麼傲氣率真一位少年,而此時,卻是如此的頹廢消沉,就像是失去了鮮活的生機。晏南山深深望著他,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只覺隱隱作痛。
“還好你沒事,若你為了以前那樁事出了什麼意外,陛下必定會傷痛一生。”
少年的眼中劃過一絲蒼涼,卻只是剎那而已,隨即又刻意的淡去。回望了晏南山一眼,他平靜的道:“哪怕陛下傷痛三生三世,比之我父親兄弟躺在墳墓中的森森白骨又如何?”
宗赫的話讓晏南山心酸不已,然而,他亦知道若讓少年停留在這樣的困局中,只會越陷越深。於是,便不疾不徐的勸道:
“這樣的說辭,對誰都不公平。逝者為大,世顯你也知道,我對你的身世向來便很是同情。但也很難說陛下就是過錯方,哪怕你有切膚之痛,但亦不得不承認,站在陛下的立場,他的決策無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