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七老八十眼睛看不清了,再餵你吃也不遲!”
“既沒丸子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可要尋別的吃了……”褚雲重壞笑著長身而起,裹著氈毯將衣衫鬆垮的少年抱起,早有識趣的侍從開啟風弄軒的大門,挑著燈籠引著皇帝穿過廳堂暖閣,繞過靈壁石的屏風,步入內室。
聽少年嘴裡猶自在嚷嚷什麼君子之道,褚雲重一邊把他按倒在床上,一邊笑著道:“九齡公慣會捉弄人,才和你處了一日便教了你這些忽悠人的衛道士說辭!什麼五日六日,那可不是生生折磨死人!我可等不及,現時便要吃了你!”
“吃吃吃!瞧吃出病來!”宗赫一時怒起來,扯住他的衣裳一把撕開,又奮力將他推倒,自己翻身騎了上去,衣衫不整的跨坐在他腰際,咬著唇道:“昨晚熬夜那麼辛苦,你還吃得動?到時候氣虛體弱,你那玩意兒要是硬不起來,我瞧你再怎麼吃!”
“你怕我硬不起來?”褚雲重只覺自己的雄壯又激昂了幾分,揚著淺笑的臉龐微微抬起,鮮紅的舌尖飢渴難耐的舔過自己發乾的唇。
“何不試試?”雲重半仰起身,輕輕捏住少年的下頜,深邃的眼眸盡起波瀾。無窮的慾望裹挾著危險的氣息束縛住彼此,像颶風狂浪時,怒海里的波濤劇烈翻騰扭曲成急劇旋轉的漩渦,沒有人能自這情…欲漩渦中掙脫開去。
雖已極力抵禦,但宗赫還是在那火熱的巨物抵住自己臀瓣時全身心都陷落了下去,赤…裸的肌膚可恥的發燙,急需溫柔愛撫,火炙似的喉嚨極度的乾渴,急需瓊液甘露。
“只做一次。”少年的聲音壓抑著微微的顫抖,絕色的臉龐更因著自己這句話,羞恥的漲紅。
“好。”
男人似乎答應的很認真,但宗赫仍是忍不住在腦內設想了一下他那一對因得意而綻放的桃花眼,以及唇角勾起的壞笑。這麼想著,胯…下的玉…莖亦不受控制的脹硬了起來。
少年優美的胴體骨肉亭勻,增一分便多,減一分則少,流暢的曲線美的誘人,便是那微微豎起的玉…莖,亦有形有狀,粉嫩得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去。褚雲重瞧在眼裡,欲…火更熾,正欲取那麝香琥珀膏為他做潤滑開拓,突然憶起此物不能再用,不由恨得低罵了一聲,爬起身來又去摸那盒玉勢。
“雲重,你折騰什麼?”宗赫被挑動了情,慾望正起,卻不料褚雲重卻又撇了他只顧在床頭小抽斗中摸索著什麼。滾燙的身子極渴望被撫慰,少年不由自主的抱住他,修長的腿勾住他的,小動物似的軟軟蹭蹭。
21。 溺斃莫愁湖
一時雲歇雨收,宗赫尚還精神,褚雲重適才那般生龍活虎勇猛有力,這會兒卻隨著陽精一出,強壓抑了近二日二夜的疲乏反噬上來,一時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宗赫摸摸他,這人竟趴著一動不動,又推他幾次,居然還是連個聲氣也沒有。少年立刻急了,慌慌張張的摸著他的臉頰,用力拍打了兩下,惶然道:“雲重?雲重?!你是怎麼了?你可別故意嚇我!”
“別打啦……”褚雲重費力翻一個身,眼睛也不睜,只胡亂拉著少年在自己身邊躺下,又軟軟的將胳膊搭拉上他的腰,有氣無力的道:“打得這麼用力,這是要謀害親夫嗎?”
宗赫聽他聲音都綿軟無力,心裡頭真是又懊又惱。懊悔自己剛才不該遂了他的意,那般放縱,又惱他一晌貪歡,竟是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了,明明早已體力到了極限,還要硬來。
宗赫喚侍從取了一盞清露來,命他喝了,又急急問道:“雲重,這會兒覺得怎麼樣?身子可有不舒服嗎?不如喚一個太醫來瞧瞧?”
“我好著呢,不必折騰。”褚雲重睜開雙眼,瞧著少年為自己著急張惶的模樣,心裡頓時倍覺舒坦,便喝了那露,又命侍從退了下去。
“下一回,我可再不敢與你胡鬧了,哪怕你要硬來,我也踹你下床!要真鬧出什麼病來,豈是好頑的!”宗赫聽他聲音清朗鬆脆了些,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但仍是心有餘悸,那“二爺”密謀之事如芒刺在背,總叫人不能心安。
褚雲重倒似渾不在意,只笑吟吟的看著他生氣的臉頰冷若冰霜。這人長得好,便是生氣的樣子,亦如霜華之月,那純真璀璨的光華雖是極寒之冷,亦別有誘人之處。
見皇帝又不吱聲,宗赫不免蘊怒在懷,又忿忿的道:“我之前就與你說了那兩位爺的事兒,你偏不聽!這回果然麝香琥珀膏和蜜香裡被何爺爺查出髒東西來,你可怎麼說?我思量著那裴靈阿裴太醫多半便是吳王的人了,催情藥物之事與他絕脫不了干係,此人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