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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個溫姓的書生也給一位名為唐喬的女子作了同樣一幅畫?”

“大汗……大汗這是哪裡聽來得閒言碎語?”一聞“唐喬”二字,苑雅當即錯愕色變,纖纖玉手兀自顫慄道,“哪有什麼‘溫姓的書生’,哪有什麼‘同樣一幅畫’?!”

“我模糊記得,當年漢家小皇帝曾送來一個和親女子。那女子盡受凌''辱而死,口中念念的,似也是個‘溫’字……難道說,她臨死不忘之人,與你日思夜惦之人,本就是一個人?!”狠命摁住妻子肩膀,這鐵骨錚錚的漢子目眶一如眥裂,灼燒成駭人血色,“他真有這般好嗎?好得你不念我一心待你的恩情,偏偏就不能忘他?!”

見她垂淚不語,察可古怒吼一聲,奪過畫軸來即要將它撕毀。

“賤婢如今只敬重大汗一人,絕不敢再存妄念!”苑雅趕忙伸手去奪,演漾於眸中的淚水潸然而下,終是不管不顧地哭喊道,“這軸畫是賤婢自家鄉帶來的唯一一物,求大汗為賤婢留個念想!”

察可古且怒且悲,無可奈何地喟然長嘆:原來這個美人,也不是木頭。

一把將女子推於地上,朝著她的頭顱便掣劍劈下——卻在這絕色美人即將香消玉殞之際,又生生扼住劍鋒。

大步走往帳外,未及離開卻又回眸,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道:“我察可古今日指天為誓,我要讓我的女人瞧見,我是如何親手將她的‘溫郎’斬落馬下,我是如何十倍百倍強勝於他!”

☆、92、了卻當年寂寞心(上)

自杞晗重又被囚合巹宮,少年天子倒也不悖昔日對蕭貴妃的誓言,知他身染髒疾,還命宮中太醫前往醫治,卻唯獨不準阮辰嗣前去探望。

許是因由自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