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施淳貿然打斷,根本未曾來得及好好看他情致濃處的神態臉龐。
病容未減的臉仍蒼白憔悴得有些駭人。溫商堯氣息不勻,出了好些汗,胸膛也起伏得厲害。汗水洇得鬢邊白髮溼粘成一綹,又沿著額頭滑至鼻尖。杞昭驀然感到一陣心揪似的疼——他寧可放棄這下''體遞來的無上快樂,只與他靜靜相擁便好。
這般想來雙丘猛然一夾,便將那處尚未軟去的熱物牢牢鎖於自己體內。
穿出自己脅下的雙腿箍匝得更緊,也為那窄熱的甬道收縮卡住。溫商堯低促喘息片刻,才抬手一捋少年半軟的□,打趣道,“這不還是洩了?”
“朕當年少,一會兒定起來向你討。”抬手撫上他的瘦削臉龐,杞昭亦是大口喘息著道,“朕先看看你。”
溫商堯當真不動。僅以兩手撐於少年兩側的榻面,微拱著背脊伏於他的身上,低眸看他。在對方一眼不眨地眙視了自己好半晌後,淺淺浮現了個笑,“三隻眼睛?”
“兩隻。”餘情未消,體內的熱潮未因性''事的中止褪去一分。白皙臉頰此刻醺然帶緋,杞昭又煞有介事地蹙眉細看眼前的男子,竟眸光灼灼地認真道,“雖是兩隻,可朕不信那三隻眼的楊戩能比你好看些。”
“臣當叩謝陛下謬讚了。”喉間冒出個渾啞的笑,聲音聽來更勝以往的慵倦柔軟。一種十分溫存的疲憊感仍舊捲來堙過,好似那花釀的酒,不知不覺就因其甘美醇綿飲上了頭。溫商堯不再以手臂支撐,而是將置身杞昭腿間的身體完全卸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