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聲輕哼,回頭一看就見方才還好好的慕容雨塵,此刻竟捂著腹部任由歐陽列半扶半抱著。
“怎麼了?”
東日一急,立刻上前拿走慕容雨塵的手腕一探。
一旁的蕭主是知曉慕容雨塵有孕的事,而且期間又被雪月吩咐要嚴密保守秘密,不許任何人知道,可這下要是東日一查,那不全知道了嗎?雪月並沒有交代他將秘密告訴歐陽列,所以心中一急,想要阻止東日,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東日一臉愕然接著張大嘴巴,雙手不停的交換把脈,歐陽列見東日這般表情,心中一寒,難道之前的那支飛鏢有毒,現在鈴兒毒發了…
這麼想著,歐陽列心中猶如刀割,抱著慕容雨塵腰間的手也輕顫著。
“我沒事,列,你不要擔心,我只是突然有點不舒服,可能之前緊張過度,休息…休息一下就會好的。”感覺歐陽列的反應,慕容雨塵忍著痛柔笑安慰著。
而蕭主卻一臉黯然,看東日的樣子就知是被慕容雨塵的體制嚇著的,心中擔心慕容雨塵身體,也顧不上其他,走上前急道。
“如何,快給說法。”
這聲一出把東日叫醒了,只見他往慕容雨塵的小腹仔細打量,像是在觀察什麼有趣的物件,這讓歐陽列頓時眯起危險的雙眸。
感覺到這絲絲攝人的寒氣,東日一個機靈,立刻回答:“小公子…他…驚嚇過度又著了涼,所以才會腹痛難忍,在下這有一藥,吃了會立刻見效。”說完快速將一顆晶瑩剔透的清香藥丸遞到慕容雨塵嘴邊。
蕭主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東日,心中奇怪為什麼東日沒有說真話。
歐陽列將藥丸接過,然後放進慕容雨塵的口中,可眼中還是帶著不信看著東日,東日與他相交數年,一個眼神他便知落日的想法,剛才落日的反常他是看在眼裡,鈴兒的身體一定有問題。
就在這時,突然腳下一陣巨大的顛簸,來得突然,因此四人在猝不及防的狀態下直直往角落傾斜滑下,不過還好,三人的輕功都屬上層,特別是歐陽列,只見他看清下方落腳之地,穩穩抱著慕容雨塵安全落地,其他兩人也無事的落在一旁。
四人剛站穩,眼前便出現大量晃眼之物,接著還不待適應,四周牆壁又發出金光潺潺的波紋來。
大約幾個呼吸間的功夫,耳邊傳來似有似無的流水之聲,而後一股荷香撲鼻而來。
慕容雨塵此刻覺得不再腹痛,一個勁的聞著縈繞周邊的淡淡花香,一時好奇便悄悄睜眼觀看。
“你們快目的地,這…這裡好美。”
聽到這唏感嘆的三人同時睜眼,首先入眼的便是開著荷花的水池,只見那朵朵荷花泛著粉藍帶著金邊,在片片荷葉的映襯下,猶如那xx而高貴的美人。而後四周亮麗的金魚壁畫因為水光的折射而形成一副金魚游水圖,波光潺潺,魚兒遊遊,似活了般有了靈性,再者便是那水池的周圍,乍一看去似白雪……可仔細一看才知道通體雪白的小草。
“呵,還真不敢相信,這祭祀宮下還有如此絕妙之地”東日兩眼中全是讚歎。
最後眾人將目光定型在了前方荷花池後的一座水晶棺木上,雖棺木周身冒著寒氣,可依舊看得清楚那棺木內正躺著一人,且容貌不清,但穿著卻極為奪目,一身海棠紅,看身高應該不是女子。
四人相互對視,打定主意過去一看究竟。可這腳剛挪一下,地面立刻發生了變化。
原本一地的青色琉璃石板,此刻,在極大的顛簸震動中,竟分裂開來。
一種不妙的預感讓歐陽列一怔,心中不做多想,雙手運起一股柔和真氣將慕容雨塵推送到荷花池的水晶棺木邊。
說時這那時快,只見慕容雨塵剛走,三人身邊立刻長出無數顏色鮮豔的植物來。
越是豔麗的東西就越含有劇毒。
三人在江湖頗有經驗,因此,剛想饒過植物起身一躍。
但,腳下突然出現數十根鐵柱將他們擋住圍了起來。
被囚禁了,三人看著這堅硬無比的率鐵鐵柱暗歎糟糕。
在水晶棺旁穩穩落地的慕容雨塵見三人這般,當下心中一緊。也顧不上面前不知有多深的荷花池,抬腳便要下去。
“小公子,萬萬不可亂動,這草有著劇毒,人苦碰到xx,必死無疑,要是這水中也有毒,那就枉費了主子救你的初衷”東日一句話封死了慕容雨塵心中所想。
慕容雨塵臉露擔憂,可聽了兩人的話,那上前一步的腳也收了回來,可眼睛卻緊緊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