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兩人,到還有幾分勝算。
放開慕容言攙扶的手,走到慕容雨身邊將鍾離接過。
見四人用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歐陽列當下也不多說,雖然胸口和小腹傳來陣陣痛感,幾乎走一步都是困難,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和驕傲。更別說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多想。
“你們小心他的……左手。”在與風書過招時,雖然只是五招之間就已定下輸贏,可他還是發覺了一個秘密。
風書是左撇子,用不習慣的右手就可以將他打傷到這個地步,那麼用左手會是如何的驚人呢?!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喪命,因此,五招過後他便不再繼續,一來他是真的受了很重的傷,二來,他還不想就這麼死在那左手劍下,雖然風書的左手實力他很想見識。
見歐陽列踉蹌的抗著鍾離向前走去,四人不放心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歐陽列的實力不是一般。
只在五招內就可以看出對方的深淺,並且……還能知難而退,當時站在甲板上不動手,最大的原因應該不是因為受傷而動不了,而是賭,賭鍾離放進風書體內的那隻蟲子發作。
一個奸詐狡猾,一個沉穩膽大,果真不簡單啊。
四人心中對於兩人的欣賞之色又提高到了一個層次。
左撇子,四人腦海裡不斷想著歐陽列的提醒。
看著這越來越近的風書,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各自散開。
一身血汙的風書看到眼前的四人分散,一時竟不知道該追哪個,此刻的他神經有些錯亂,全身血脈膨脹,胸中也不停的積壓著無名的怒火,他此刻唯一有的意識便是如何把自己的劍染成紅色。
沒有多餘的想法,起身一躍,手中長劍剎時將所有擋道的樹一一放倒,腳下的速度很快,若說賓士如風,一點也不為過。
雪月輕功極好,甚至還比歐陽列的還要勝上一籌,可是在風書眼裡卻只不過是個礙眼的玩耍而已,只是一瞬間,強大的氣場就把雪月包圍在內。
雪月心中暗驚風書輕功了得的同時,也不僅被這窒息的氣壓壓得有些難以呼吸。
想也不想,快速取下腰間的紫色長簫,漂亮的手指一個輕按,一把纖細而鋒利的細劍就這麼從蕭內抽了出來。
見雪月手中的是劍,瘋狂的風書有過短時間的停滯,雪月自是沒有忽略風書這一點,趁著時機,劍已對著風書要害刺去。
可沒有想到連風書的身也未能近的他反被風書劍上的力道振麻了手臂,連著胸口也是揪心一痛。
雪月迅速收回劍躍到身後,可風書不管不顧,窮追猛打一直跟著,每每與風書的劍輕輕一碰過後,雪月的牙關就更緊一些,那泛著紫的手腕已經快到極限,而且這比罡風還要猛烈的劍氣讓雪月體內血氣翻滾,若不是他強忍著,或許早就吐出數口鮮血了。
眼看身後沒了退路,前方又有風書不斷追擊,雪月皺眉。
硬拼吧自找死路,這逃吧!看了看左右,都是山石,當下放棄這一想法。
手中快速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瓶子。
也在這時風書猙獰的臉越來越近,當即將瓶子整個的往前方不遠處丟去。
瓶子撞到樹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後,一似透明的煙粉在周圍飄散開來。
風書這時剛好進入粉末飄散的範圍,只是眨眼間,雪月便看到他腳步虛脫,身體左右踉蹌。
雪月心中一鬆,心道:即便內力再強者,也未能夠完全不受藥物侵害,即便是一會。他丟出去的是一種專門封制內力的藥,雖然知道這藥百試百靈,但放到風書身上就不敢保證了。
他自來便小心謹慎,沒有絕對把握是不輕易冒險的。因此,看著風書無力的樣子,他沒有想過一劍了結他,而是想著趁風書被迷脫身,可誰知,謹慎如此的他下一刻卻迎來一劍。
這一劍依舊對著心臟的位置,不偏不倚,彷彿那劍尖長了一對只認準心臟的眼睛。
雪月心中無來由的一陣心慌,感覺著死亡的臨近點是如此的真實,全身體溫都隨著這一刻而被凍結。
會死的。
心中一個強烈而肯定的聲音這樣說。
“休要猖狂!”一聲怒喝,雪月的手臂一緊,接著那即將刺入心臟的劍被兩手指給彈開。
隨後,兩個身影閃下,對著風書攻擊而去。
“月……月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都怪父親只顧跑了,要是來遲一步,我的月兒就……”龍嘯邊說邊在雪月身上XX索,直直讓驚魂未定的雪月一陣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