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記熟”趕忙跑到雪月面前睜大眼睛問道。
“還差一點,唯一缺的便是感覺”
“這樣啊!那怎麼辦,不能跳的……我兒時學時便是透過孃親畫的畫,自己瞧著練會的,直到伯父……不,應該叫做爹爹,幾月前我就跳過一次,也是第一次,跳的時候,那種感覺怎麼說呢!不好……而且還很痛,虧了雪玉哥帶的要,我才不至於疼到最後”
聽到這裡,雪月臉上閃過驚喜。
“鈴兒,你想起了多少”
慕容雨塵一愣,隨機露出一副迷茫的神色來。
“幾乎都想起來了,可……就是想不起一個人來,每段記憶力似乎都缺了一角,雖然其他人和事都想起來了,而且還很清楚,就是覺得哪裡少了,可是我覺得……忘記的東西對我很重要,只不過一想就會痛”
看著雪月,雙手抓緊胸口。
雪月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把歐陽列還活著的事告訴慕容雨塵,不過他說出來未必能讓慕容雨塵相信,甚至想起,還是讓那人親口說吧!
雪月臉上一鬆,拉住慕容雨塵的手。
“鈴兒,舅舅答應你會幫你找回記憶的,現在的話不如出去好好玩玩,或許能想起些什麼來也說不定”
“恩,也好,我能買些吃的給離和平大哥”
兩人說話間就已經出了宮門。
來之前是坐著馬車,而且還嘔吐不止,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雪國的京都是什麼樣的。
這一出來果然不是一般,雖然是極寒之地,可也滿街是人,而且街道兩旁大小買賣絡繹不絕,豐富多彩。
雪國信奉神明,因此,大街小巷都擺滿了驅邪避兇的法器以及面具。
恰好逢一日後的大典,這面具就更是繁多,五顏六色不說,表情也各異得讓人應接不暇,有慈祥、憐憫的,有兇惡、猙獰的,當然也有調皮可愛和穩重端莊的等等。
滿街的小孩幾乎都戴著面具,好似除夕時的歡快,打的打鼓,敲的敲鑼,還把鞭炮也拿出來放個不停。
大人們則是站在一邊搖頭失笑,雙雙眼裡盡是天倫之樂。
雪月見慕容雨塵停下步走,只顧看著那些拉著孩子玩耍的父母出神,心中便知他想家了。
出來數年都不曾回家一次,此刻怕是觸景生情了。
“來,舅舅給你買吃的”雪月戀愛的拉著慕容雨塵。
“光吃得不夠,鈴兒還要面具”看著這張和自己孃親相似的臉,一時竟放任的撒起了嬌來。
摸摸孩子氣的頭,雪月笑道“鈴兒要什麼儘管那,舅舅買給你就是”
像得了糖的孩子,歪頭就是一笑,笑得很是天真很是滿足。
“那好,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