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男人不顧臉的疼痛,立刻跪地求饒道:“陛下,一月太短,在下不……”
“要延長半月也可,但……就要看你的那兩隻棋子如何做了,若是讓朕滿意,那朕便多給你半月也無妨。”離王陰沉的瞪著男人,語氣不善。
男人如蒙大赦,立刻肯定道:“陛下放心,在下已經控制住他們,只要陛下下令,隨時都可。”
離王聞言輕笑一聲,將男人拉起,溫言道:“既是如此,那就給朕的皇后送上一份禮物好了,朕相信,他會很喜歡的。”
“是。”男子說完,立刻從衣服內拿出一隻小笛子放到唇邊。
林中正撥弄著花的手突然被一首帶著幽緩的笛音打斷。清澈明亮的雙目隨著笛音慢慢變得迷茫混沌,似著了魔一般緩緩朝著原路返回,只見他每走一步,口中便輕聲念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突然笛音一落,還念著話的人立刻似驚醒一般冷汗大冒,滿臉驚恐。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覺得心中煩悶慌亂……”說完搖搖頭,心道自己怕是累了才出現的幻覺。用袖子擦擦額角的汗,繼續摘起了林中的野花。
剛才的一切似乎從未發生。
當南月回來時,天色暗下,星月已出。
“如何成了這般?”歐陽列淡淡掃了一眼一身凌亂的南月,皺眉問道。
南月喘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沉聲道:“這林中還有他人居住,屬下不知對方來歷,唯恐是離王的人。”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你跟到何處發現?”歐陽列沉吟半會問道。
“離此地三個時辰便到的深林之中。”
“你能安然回來,就證明對方不是離王之人。”歐陽列說完繼續閉目調息。
這幾日加上平昱和白易的藥物調理,內傷倒是好了大半,只需再養上兩日,傷勢便無礙。
“不僅不是,對方可能還能幫我們找到山道也說不定。”鍾離兩眼一亮,歡喜的朝著那睡得流口水的人看去。
“你是如何發現他們蹤影的,這方圓十里可都是我們的人,若是他們出現定會發現。”龍嘯疑惑的看著南月。
南月定睛看了一眼軒王懷裡的人語氣輕緩:“昨夜小公子看上一隻兔子,見他歡喜,我便捉來給他,可小公子卻不小心放跑,而後便讓我追去,但卻不捉只是跟著,於是在追的過程中便遇到那人。”
“這小傢伙到底是如何發現那隻兔子有異的?”龍嘯用手輕輕點了一下熟睡人的小鼻子。
誰知這一點,那張含著拇指吸吮的小嘴發出了聲音。
“嗯~~~”一聲帶著甜甜膩膩的舒服輕吟將圍在篝火旁的五人全集中了目光。
聞著鼻間的冷梅香,慕容雨塵咧嘴一笑,閉著眼睛就在溫暖的胸口蹭了兩下,而後將那有些溼潤的拇指抽出,紅唇一張。
“爹爹~~”軟軟的輕喚,讓眾人臉露寵溺。
“你還知道醒,你可知你睡了多久了?”軒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懷中人的後背。
彎長的睫毛一分,一雙帶著鬆緩和霧氣的漂亮美目緩緩睜開。
“呀!天黑了……難道我睡了一天一夜?”剛說完,一聲羞人的咕嚕聲便沒有顧慮的大聲發出。
小臉一紅,腦袋立刻埋進軒王懷裡,雙手緊緊抓著自家爹爹的衣服,不住的哼唧。
“也不叫醒我……看看,把人家餓的。”
眾人聞言皆是笑意滿滿。
“呵呵,塵兒若告訴我是如何發現兔子有異的事,那我便給你好吃的。”鍾離將烤好的野雞放到慕容雨塵身側,誘人的香味不住的迎來咕嚕聲,讓某人食指大動。
想也不想的把頭抬起,剛準備一把將美食搶過來大吃時,卻沒有想到被另一隻手給截了去。
“外公~~~~”用小兔子的可憐模樣舔著流有口水的唇角,撒嬌喊道。
歐陽列和鍾離一見這個模樣,只覺下腹一緊,渾身熱度上升。
龍嘯眯起眼睛笑道:“說說,先說了,再吃。”
無奈,只好頂著飢餓靠在自家爹爹懷裡,兩眼盯著不斷髮出香味的美食道:“那小兔子毛髮上有一種味道。”
“什麼味道?”軒王忍不住問。
慕容小王爺眼珠一轉,立刻撅著嘴委屈道:“餓了,沒有力氣說。”
龍嘯一聽,好笑的彈了一下那撅起的小嘴,將烤雞送到了那雙早已伸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