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丸。。你”能夠治療內傷的上好丹藥,要用上百種難尋的藥材才可以配製而成的,這人怎麼就給自己了?
“那裡面藥材多不勝數,只是看你可憐,所以才一時善心大起,別無他意”東日語氣中帶著急噪。
他也不知為何會對這人例外,不僅為他配製丹藥,而且還。。還不顧死活的帶著這個累贅
唉,有什麼在心裡亂了。
白易聽後帶著血跡的嘴角化開淡淡輕笑。
沒有想到我白易也走挑花運了,哈哈。。。
而另一邊,南月那路卻沒有其他兩路人馬的好運,雖然成功的躲過了第一道埋伏,但沒有走多遠就驚動周圍的人群,於是二話不說的交起了手來,不過還好,他們這路人中無論是武功還是計謀,總之實力都是上成的。
不消半刻,圍擊他們的人都一一倒下,而他們自身卻只傷了幾人,沒有一人傷亡。
三路人馬在林中走了半個時辰,除了在出口外看到的那些人外,就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一路下來可謂是順利得讓人覺得安靜得心慌,頓時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舅舅,是不是太安靜了”慕容雨塵邊走邊皺著眉頭觀察四周。
“對,太過順利,這其中有不妥”鍾離拉緊慕容雨塵的手,臉露警惕。
歐陽列則是沒有說話,只是手握腰間長劍,眼露犀利精光,如一隻正要出擊的雄獅。
“或許我們走的路線,他們不知道,所以才。。。”蕭雲天真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雪月介面道
“是我們大意了”
“的確是大意了”歐陽列看著不遠處的火光,心中瞭然。
不到一時,周圍全部被火光所照亮。
被包圍了,眾人心下一涼,腳步停了下來。
“月少還真是讓在下久等呢!”圍著的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來,接著一個文人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表情很是得意。
雪月暗自咬牙,走上前道“讓吳管家你等久了,在下有愧呢!”
得知雪月稱自己吳管家,男子沒有多少的眉毛動了動道“月少果然不是凡人,連在下的身份也知曉,真是佩服,在下小小名頭還累得月少您如此記掛,實在榮幸”
“分王第一紅人吳錢大管家,想忘記也難,月的腦子裡就是有一古怪,越是不想記的就越是清楚,所以不知道在哪張紙上看過吳管家的畫像,話說這畫與真人還真是有分別的”雪月略帶嘲弄的看了掃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接著略帶遺憾道“至少這畫上的比真人順眼多了”
這話一出,慕容雨塵和其他眾人輕笑出聲。
怒氣上湧,立刻輕喝一聲道“哼,死到臨頭了還如此耍嘴皮子,你們兵分三路,哪路都別想離開,這裡便是你們的墳墓”
“是麼?!可。。你們似乎還不夠資格”雪月眼神一冷。
這話音一落,只見圍在周圍的人悉數倒下,還不待吳錢反應過來就見一道冰涼已經抵在自己喉嚨間。
“你廢話太多”冷冷說話,手尖一個旋轉,接著那完好的脖頸就被輕輕一劃,留下一條精美的紅痕。
歐陽列看著殺了吳錢的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眼中一抹精光閃過。
“列,他的劍好快”幾乎和列的快到一處了,難道舅舅就是看上了他的快劍麼?呵呵。。。
拉緊手中的手,看著眼前這批殺人快速狠辣的人,歐陽列淡淡道了一句“我們之間少了一人”
“千怒”鍾離嘴角含笑的看著被血染紅的雪地,幽幽說了一句。
說完還和歐陽列對視了一眼,兩人再次從對方眼中看到默契。
“他。。。你們是說千怒他是分王的人,並且我們行的路線也是他透露出去的?”慕容雨塵看了一眼死在雪地中的人,收回目光看著拉著自己手不讓自己動一下的兩人。
“出來時就已經離開了,我已派人跟蹤他”雪月說完,只聽周圍的兵器聲停了下來。
死了,剛才圍在他們周圍的人都死了個遍,歐陽列和鍾離心中低嘆,眼前的這批人,無論是實力還是身手都不亞於二流高手,看來這人是早有防範,而且看他不慌不忙的神情,似乎防範還不止這一道。
這人越是想看清就越是迷茫,要是讓他當了雪國的君王,那麼這四國恐怕不出五年就會形成旗鼓相當這一局面吧。
沒有說話,踏著地上的無數屍體不斷往林中穿行。
雪月瞟了一眼漆黑的一角,嘴角一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