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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慕容笛漂亮的嘴角微微一抽———這個混蛋,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居然說“還好”!

“夠了就去做事,”慕容笛勉勵抬起一隻手,扒拉掉列瀟雲鬆開力道的手指,道:“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列瀟雲俯下身,湊在他耳畔,雙唇在他猶自溼漉漉的鬢髮上輕蹭,笑得理所當然:“在等美人出浴啊。”

得寸進尺哪,真是得寸進尺……

慕容笛白了他一眼,忽得自木桶中直身站了起來,嘩嘩啦啦地四濺了一地的水,然後就這麼赤身露體地從木桶中跨了出去,大大咧咧地經過列瀟雲身邊,取過白色的布巾胡亂地抹了一遍,就勢穿衣起來。

儘管這個出浴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輕緩,甚至還有些胡亂和莽撞,但是……還是媚得不行。

列瀟雲眯著眼睛掃視著慕容笛纖瘦的身子,看著白皙之中帶著粉潤色珠光的面板被上好的細軟布料一層層地圍住,懶懶道:“你就這麼確定鄧吉能在亥時之前把東西拿來?”

慕容笛轉過身來,衝列瀟雲張開雙臂,向自己腰間半垂著的腰帶努了努嘴。

列瀟雲挑眉一笑,伸出手繞過慕容笛的腰,將那條描金繡帶仔仔細細地圍在那纖細的腰肢上,末了微微眯了眯眼,雙手就著那條精緻的繡帶摩挲著同樣精緻的腰線。

慕容笛任他的雙手流連在自己腰間,右手細長的指尖撫上列瀟雲輪廓分明的臉,道:“朱鬆起,是鄧吉同母異父的哥哥。”

列瀟雲遊走在慕容笛腰上的手微微一頓,又順著方才的路線接著輕薄起來。

朱鬆起是陽靈教風溏掌權時期的左護法,與慕容笛的父親慕容凡敷併為陽靈教權位僅次於風溏的兩大人物。

朱鬆起與慕容凡敷都對風溏忠心不二,自然也是黎岱淵奪權時必除的障礙之一。

而與慕容凡敷被下恨生蠱後又被碎屍焚燒相比,朱鬆起的死法簡直要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一劍穿心,對方直截了當地截斷心脈,乾淨利落。

“鄧吉因母親出身是鄧家婢子,加上之前曾經嫁過人,自小就被父親家族嫌鄙,幼時都是被打罵大的,”慕容笛描繪著列瀟雲英朗的五官,道:“八歲的時候,大他六歲的朱鬆起入陽靈教,把這對母子從鄧家帶走,親手撫養鄧吉成人,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鄧吉脫開被欺壓的日子,習武起來的。”頓了一頓,又道:“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當年殺了朱鬆起的人落到鄧吉手裡,會是什麼下場?”

列瀟雲藉著手上的便利,將慕容笛按近自己,道:“你還是頭回跟我說起鄧吉的事。”

“你也沒問過我,”兩人靠得太緊,彼此之間交換的氣息都被放大得如此鮮明,慕容笛橫了他一眼,道:“況且,你會關心這種事麼。”

列瀟雲哈哈大笑:“小笛,你真是太招人喜歡了。”說著按住慕容笛的腦後,雙唇湊了過去,一口含住慕容笛潤紅的唇。

喉間胸間的空氣全被毫不客氣地掠奪而去,慕容笛抵在列瀟雲的雙手使勁地想將列瀟雲推開,卻無奈自己幾乎全然不懂武功的力道與列瀟雲這等高手的勁力之間相差得實在太遠,一來二去之下,只得由著霸道地將自己吻了個徹底。

身體剛剛被這個人蠻橫地侵佔過,加之暖熱蒸騰的溫水作用,慕容笛腳下尚自浮軟,此時又被列瀟雲這麼抓著狠狠地親了一通,慕容笛好容易聚起來的力氣又盡數散了去,整個人癱軟在列瀟雲懷裡,輕輕喘著氣。

列瀟雲倒也沒再說話,心滿意足地抱著慕容笛捱上到一邊的竹椅,讓慕容笛坐在自己膝上,伸出舌尖輕輕摩挲他細嫩的耳垂。

慕容笛忍無可忍,一邊有氣無力地推他,一邊道:“列瀟雲……”

“嗯?”綿軟無力的聲音非但一絲威懾也無,反而讓列瀟雲笑意更深,自喉間發出一聲回應,便即開始繼續輕薄。

“列瀟雲,你夠了……”慕容笛轉過身,漂亮的眼睛瞪了起來,眸中慍光微閃,已然是帶上了怒意。

“怎麼算夠?”列瀟雲老早把這使毒的小祖宗吃得死死地,脾性更是摸得一清二楚,摟在他身後的右手往上稍稍一移,撫上他的後頸,伸出食指在那細滑的肌膚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撓著,低聲道:“這兩天這才是第一次,遠遠不夠哪……”

慕容笛怕癢地縮了一下脖子,隨即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明明是恨恨的語氣,出口卻生生軟了幾分:“列瀟雲,你遲早要玩兒死我。”

“呵呵,”列瀟雲輕笑起來,“我怎麼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