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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中了哪點,夜梟渾身一繃,下身那讓冰綢裹住的欲|望,竟然顫了一顫,精神起來……隨遊麟描繪得愈發深入,夜梟代入的想象,也就愈發不堪入目。那燙傷紅腫的頂端,竟溢位一絲帶血的粘液。他當真以為自己被閹了,卻不知這決堤的快感和燥熱從何處來,只能繃緊腳趾,力圖夾緊雙腿,無措地享受這般絕頂的衝擊,享受小腹難以抑制的抽搐,呻吟喘息。

饕餮大開眼界歎為觀止,咂咂嘴道:“原來……竟然……還有被說射的人……?!”

遊麟衝饕餮眨眼,要他別說話。回身嚴肅依舊,讓人拆了架在夜梟頸上的木板,再讓夜梟好生看看自個下身。夜梟這一看,才知道自己還是個完好的男人。然而這番驚嚇,身心俱疲。加之丟了精關,在遊麟面前,陰影彌生,再也抬不起頭。

“主人……!”他心智崩潰,涕淚交加,膝蓋一軟,光著臀兒,直接跪在了遊麟腳下,沒羞沒躁叫道,“夜梟什麼都聽主人的,夜梟就是主人養的一條狗……”

遊麟這才作滿意狀,親手端了絕塵草,餵給夜梟喝:“這是昔年你害夜斂塵喝過的東西,比閹割好一點,起碼把根留住了。從此以後,你前端就再也得不到快感,一生都銘記這次高|潮。”

夜梟打擺子似地嗆下一口藥,頓覺腹下火辣辣一陣痛,剛爽快過的地方,就好似讓一根無形的繩子勒緊了,又好似刀片一下一下再割。他來不及思考遊麟所說的話是否合乎情理,這種痛,和方才遊麟玩的閹割戲息息相關,他滿腦子都是那刺激的一幕和那些刺激的話語,脆弱之處越是痛到極限,他心裡越是有一種陌生的情|欲滋生蔓延,讓他渾身無力骨頭酥軟。

遊麟藏下眼底的複雜神情,柔聲問了句:“舒服嗎?”

夜梟含糊地嗯了一聲,抬眼看向遊麟,眼瞼都熱得發紅。

沒了大哥遊聿從旁管教,又沒了夜斂塵在身畔掣肘,遊麟壓抑已久的那股子混世魔王勁兒,在這個願挨的夜梟面前,一發而肆無忌憚。他擰起夜梟的下巴,以鼓勵的目光打量須臾,讚賞道:“好~如今你已算不得男人了,對痛快之先痛而後快也有了體會,往後別再打旁的歪主意,儘管一門心思弄自己後面那個地方。你本就天資不錯,往後,一定能讓男人一見你就想上你,為你神魂顛倒。具體的,讓饕餮大叔教你罷~”

饕餮在旁瞧得歡樂,見夜梟臀兒亂晃,跪坐不穩了似的煽情地望著遊麟,忍不住笑道:“敢情~他是頭一遭發覺自個是想當下面的那個~得,少主放心,我會好好疼他~”說罷,一揮手,讓屬下領走了夜梟。

遊麟這才苦笑道:“大叔~你要當心,這個人可狡猾著~他只是佯裝順從,不過我相信,大叔你一定能有法子,讓他真心實意馴服。我要讓他繼續當風波賭坊的坊主,做個在斯無邪和夜隱幫這兩頭都知情的線人,還要留他做扳倒斯無邪的底牌。”

饕餮想了想,遲疑道:“這也不是沒可能。配合冥蝗的‘應聲盅’,以及旱魃的催情之藥,或許能讓他乖乖聽話……不過,眼下泉城之事鬧得這般大,夜斂塵又已得知夜梟是斯無邪那邊的奸細,恐怕節外生枝……”

如何收拾泉城的爛攤子,遊麟早有定奪。他如今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在夜斂塵面前圓謊。走到這一步,好壞善惡之分,已經頗為模糊。處在危險而陌生的環境裡,為了面面俱到,為了生存下去,他正不斷抹黑自己。或者,如冥蝗之前所說,人之初性本惡,他不過是為世俗禮教束縛了,才顯得正派。如今投奔四煞神教,他就如虎出籠,漸漸要露出本性,將一切顧忌拋開……

“玩水。”

一聲熟悉低沉的呼喚,打破了遊麟的沉思。他驀地回神,抬頭不可思議地望過去……夜斂塵正單手挾持著旱魃,精疲力盡立於門前,向來冷靜的鳳眼,此刻滿是擔憂望過來。這麼兩相望著,遊麟只覺腦子嗡地一下沒了算計,叫了聲大哥,一個飛撲投奔夜斂塵懷抱。

旱魃一看遊麟這架勢,顯然是用意歹毒要夜斂塵放在他頸子上的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趕緊一閃身溜到饕餮身旁看熱鬧,嘴裡唸叨道:“少主,這回他若傷了,可不能賴在下。在下讓他劫持之時,乖得就和兔子似的……”

夜斂塵醒來時,擔心遊麟遭了饕餮毒手,全憑著要見遊麟的一股倔勁,挾旱魃走到此處。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勉力接住遊麟,啞聲問:“尚好?”

遊麟點點頭,由衷開心道:“我好著~大哥,你可算醒了,不過你傷得很嚴重,應該多睡會兒的~”夜斂塵看著他,靜靜聽他說話,臉上露出安心的神色,伸手想要撫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