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閉起眼睛,他早已心死,如今不過正好可以隨心同死。雖不知為何那人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但古言早不願去知道。他怕知道,也不過是再添傷悲。多少年前的是就像前世,過去了,錯與對古言也不想去深思了。
陰魔抿起唇,未有動作。他看著古言那張臉,腦子裡全是他們相識的一點一滴。最後,他走了上去,一個手刀下去,將古言劈昏了。抱起古言,陰魔便出了這山洞。
從痛苦中醒來的古言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他左右張望著,四周是優雅的屏風和美麗的字畫。暗自琢磨,古言猜想這該是誰人的臥房才是。古言正欲起身,不料,這回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腳皆被綁在了床柱之上。抬起眼皮瞧向這鎖鏈,古言猛地一笑,竟是上等的銀鏈鎖芯。
“你笑甚?”突然,古言的下巴被人狠狠地捏住。古言一回身,這眼前之人竟是他日日夜夜所想之人,也是他又愛又恨的人。吞了吞喉嚨,古言根本不敢直視炎津。比起古言的滄桑,這麼多年來,炎津似乎未有什麼變化。一身榮華的紫袍,俊美的臉龐,還有那一雙紫瞳,當真像是從古言的心中走出來一般。
古言瞧著炎津眼中的冷漠,他的心中往下一沉,再熟悉不過了那樣的眼神。閉起眼睛,古言以為自己早已練就了銅牆鐵骨,但其實不然,他在炎津面前依舊毫無招架之力。
“哼,你真以為你逃得開我的手掌心?”炎津鬆開古言的下巴,冷冷地嘲諷道。他看著躺在軟榻之上的古言一身赤、裸,眼裡飄進了奇怪的光。
“我既已不糾纏你,你又為何不願放了我?”古言閉著眼睛,最終他還是開了口。他不明白,炎津為何會讓陰魔那些來算計自己。他早已不是當年名滿天下的劍公子了,自然連利用都談不上了。如此大費周章,古言不明的,也不願死得不清不楚。
“呿,怪只怪你知道得太多。”猛地,炎津猙獰起了一張臉,他朝著古言的雙腿下手。只聽古言一聲慘叫,這兩條腿竟生生被炎津折斷。沒等古言反應,古言的兩條胳膊也給折了去。炎津咬緊牙,對準古言的奇經八脈注下狠手,頃刻之間,古言一身的武功皆被廢了去。而到此時,古言才明白,炎津這是要取回他的決心。
當初就因這決心才讓古言活了下來,且練就了一身高深武藝。雙手緊緊地揪住身下的被單,古言咬緊唇肉,那上揚的頭卻不知何時滑下了溫熱的淚珠。不巧,他這副卻被炎津瞧上了,炎津嘴角一勾,一巴掌扇向了古言,“賤人!你真是糟蹋了決心!”
“哈哈,哈哈……笑話,當日這決心也是你給的我這個賤人!”古言挺起一張滿臉淚痕又恨意深深的臉緊緊地貼到眼睛的眼前。
一聽這話,炎津那曾想古言會說這般話。他怒火中燒,又一個巴掌掄了過去,“你這賤人的膽子倒大了,敢還嘴了?”
“我自是非啞巴,又怎麼不會還嘴?”古言不甘示弱,再次回擊。
但這回,炎津卻不怒反笑,他點點頭,“好,好,好。”
話畢,炎津轉身走向身後的圓桌之上,端起了燭臺炎津眯著一雙紫瞳,慢慢地走回了古言的面前。古言瞧著炎津那模樣,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他的手心裡全是汗。不停地吞著喉嚨,古言想要逃跑,但卻根本掙脫不開手鍊。
走到了古言身邊的炎津勾起嘴角,他看著古言害怕的神情,心中一陣歡喜。他將那燭臺放到古言臉上,然後只等那滾燙的蠟燭滴在古言的臉上,聽著古言的慘叫,炎津笑得一張臉都變形了。接著,炎津伸手控住古言的嘴巴,因著太過用力,古言的整個嘴巴都嘟了起來。這一次,炎津將蠟燭湊到了古言的嘴巴上,他笑著看著古言,“把你的嘴巴給封起來,我看你這麼還嘴!”
“嗚嗚嗚……”古言一聽,連忙奮力掙扎。但本就無力的他,怎麼可能贏得了炎津。很快,紅色的蠟沾了古言一嘴巴,那紅色的妖冶唇如此駭人。炎津瞧得一陣歡喜,他見著蠟燭都要燃盡了,便甩手將燭臺扔向了一旁。不等古言喘氣,炎津竟從床柱之上抽出一把長劍來。而這把長劍正是當年古言闖蕩江湖所用的劍,也是劍公子的由來之物。
“賤人還四處招搖!”炎津大罵,隨即竟對著古言的臉劃了去。古言慘叫連連,卻沒能讓炎津鬆手。見此古言痛苦地掙扎,炎津如瘋子一般,將划向了古言的身子。來回無數次,古言的身子出了數條血痕。炎津這才滿意,他笑了笑,便又轉頭像是要尋些什麼
古言躺在軟榻之上,有氣無力,像是將死一般。他早知炎津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早知,他早知啊……
突然,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