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子。年紀不大,但滄桑太多。

“你是誰?”男人猛地開口,身邊坐著的英俊男子頓時怔住了。

你是誰?古言記得,男人曾經也這樣問過他。很冷,全身止不住地疼。古言恨,為什麼他會求下這個如此對他的男人?但古言又無奈,一切終究是命。放下手中的柴火,古言站了起來,現在的炎津被體內的毒藥鎖了內力已經同常人無異。古言想走,炎津也留不住了。

“你是誰?”炎津也站了起來,他抓著古言的胳膊,緊緊地抓著。他的臉上是複雜的疑惑,他的紫瞳裡全是古言。

古言由著炎津抓著他,他低下頭,黑色的前額碎髮半遮住了眼睛,輕輕地顫抖,唇用力地抿成了一條線。古言憤怒了,但古言也竭力忍耐著憤怒。本就對他下不了狠心,羞辱也不過是自取的。古言沉默著,他的全身卻難受地發抖。

“告訴我,你是誰?”炎津扯過古言的肩膀將他的身體扳正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眼睛裡透著急切,那話終於讓古言疑惑了。

皺了皺眉頭,古言試探著開口,“你,你可知,你?”

“我,我……我,我是誰?”炎津先是愣了愣,隨即晃著頭,滿臉的焦急困惑。他眨了眨眼皮,想了半晌,忽而伸出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古言的胳膊,“我是誰?”

古言瞪大了眼睛,他的臉上流露出紛繁複雜的感情。或喜,或悲。那麼狂妄的人終究還是抵不過命運,古言抬手一震,從炎津的禁錮中掙脫開來,他勾著嘴角,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聲越漸兇猛,古言仰起頭不讓笑出的淚落在人前。古言的笑讓炎津覺得心中一陣發慌,他再次伸出手抓住古言的胳膊,狠狠發問,“我是誰?”

突然,古言手一甩,他伸手摸上了炎津的臉。順著硬朗的線條,古言的手指停在了炎津的眼皮上。古言的手很冷,輕撫過的肌膚沒有激起半點漣漪,透著那麼一骨子冷勁。炎津站在原地,不動不出聲,似如玉。古言微微傾過上身,他抬起下巴,吻上了炎津的冷漠無情的薄唇。

嚮往了多久,如今這麼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古言的手指亢奮地顫抖著。古言的唇肉也很冷,輕輕地觸碰著,如同無數次幻想中的那樣小心翼翼。輕動舌尖,古言就這麼滑進了炎津的唇裡,天啊,一切比夢還讓人心悸。古言的雙手環過炎津的後背,他的舌頭在炎津的嘴裡攪拌著,掠取著他的氣息。

就在古言陷入瞭如痴如夢之中時,突然,炎津用力地推開了古言。他瞪大了眼睛,盯著古言,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發狠地刺著古言的身體。古言驚醒,他往後連退三步,後因著洞壁阻擋才站穩了身體。靠在冰冷堅硬的巖壁之上,古言的牙齒止不住地發抖,他在害怕。

炎津紫色的瞳孔裡滿是森冷,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低下眼皮思量了半晌,這會兒,他才抬起腳尖,朝著古言而去。古言欲要後退,但因著身後是巖壁而退無可退。不久前被炎津抓住遭得一身傷,古言至今難忘。手筋腳筋雖在尼姑庵裡接上了,但武功卻廢了。古言本是過來人,這些武功內力他早已沒了,之前有的也不過是欠炎津的。想來,如今沒了決心,炎津怕也不用大費周章抓他了。

“你,是我的誰?”炎津走到古言的跟前,他低下頭,俯看古言。雙眼緊緊地盯著古言的一舉一動,此時的炎津比古言還害怕。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要用力一想便頭疼得厲害。炎津對過去的一切都沒有了印象,而眼前的男人卻又讓格外地提心。

“點子。”古言眼不眨地回答道,但心卻跳得厲害。點子不是敵人,也不是併肩子,卻是江湖兒女對未過門妻子的稱呼。

“點子?”炎津知道眼前的人是個男人,雖然長相英俊,但炎津清楚他絕不會是自己的點子。雙手一抬,炎津的手掌壓向古言左右的巖壁,步步緊逼,“你騙我。”

“那,我是誰?”古言歪著腦袋,他的拳頭握得緊。一切都變得那麼不可思議又匪夷所思,炎津失憶了,古言開始覺得老天也許是長眼的。

炎津往後退了退,他的眉頭打成了圈。冷峻的面容上是散不開的迷惑,抬起眼皮瞅了瞅古言,他收緊了手指,“說,你是誰?”

“古言。”古言不會撒那些幌子,他直視著炎津。

古言?炎津心裡默唸了一遍,但腦子裡卻找不到此人的映像。想得腦子都有些發疼了,炎津便棄了去,再問:“我是誰?”

“炎津。”古言的聲音沉穩而內斂,讓人不相信都難。

炎津眨了眨眼睛,鬆開了古言的手臂,他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