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入齋子的第一條規矩。但是,並不是所有頭牌都像夙瑛如此光明正大的住進中院的。背後的許多勾搭和付出,使夙瑛所不知,也是那個時候的他所不齒的。
登臺的第一年,夙瑛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青伶中的頭牌。尚未弱冠,卻成為頭牌青伶的,夙瑛是第一人。齋子裡的大家自然是對他的臺上的表現心服口服,除了一個人。
每個徒弟的首日登臺,作為師父的,不論願意與否,都要出現在前廳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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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著夙瑛在臺上越來越是風采無限,想著自己當年的受寵光景,紫翎雖然嫉妒憤恨的五內俱焚。可是背後沒人撐腰,不敢輕易煽風點火,後怕自己最後反而會被主子整的挫骨揚灰。看著夙瑛可以輕易的拒絕那些聽曲看戲的大爺們的單獨邀約,想到自己晚上還要拖著殘破的身軀去床上等著未知的折磨得時候,心裡翻騰的不再是單一的不服,而是更多,如海藻般參雜絞纏在一起,那恨意越絞越深。只是,從頭牌淪落到跟男妓一個等級的,說白了,還不是他自己做的孽麼。但是,他其實也知道,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做,夙瑛如此無憂的日子,早晚會有結束的一天。就算是如夙瑛這般站在巔峰塔尖的玉人,也有落入凡塵的一天。站得越高,摔得越是粉粹,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撐到見證這一刻的那天,當然,時不時地枕邊的推波助瀾卻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的。尤其是,那日留在他宅子中桌上的留下的字條,讓他更是欣慰。
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