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麗堂皇,莊嚴肅穆。紅色的宮牆,曲折而不見盡頭的宮道,一座又一座的豪華行宮,皆隱藏於那幾扇厚重的宮門之後。
而此刻,那一扇扇宮門依次開啟,一隊隊人從中走出。清晨的陽光自鳳蓋華旗間隙灑落,臣屬們冠冕高低錯落,皇宮護衛鐵甲的泛著冷光,而一切華貴排場的中心,一切敬畏目光凝視的方向,是那位端坐在中央,被絳紅色深衣所包裹的年輕帝王——司空漓幽。
今日的他,一頭青絲整齊的被一白玉盤龍冠束起,露出他那美麗的脖頸,血紅色的曼珠沙華胎記,灼灼的暴露在空氣中,與白色的面板相映,頓時給司空漓幽添了些許邪氣。坐在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上,他氣定神閒的御馬而行,左手邊赫然是司空銘。
司空銘騎在一匹白色的駿馬上,一件白狐坎肩的玄紋披風,眉目間滿滿都是不容忽視的威嚴。他薄唇微抿,看著前方。
司空漓幽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城門外,沒等多久,便看見一陣塵土飛揚,一百來人,騎著馬疾奔而來。
“臣,定遠侯叩見皇上。”只見為首的男子翻身下馬,朝著司空漓幽恭敬一拜。司空漓幽一抬手,“二哥,你辛苦了。”說罷,微微一笑,竟是說不出的明媚動人。
這定遠侯約莫二十歲,跟司空銘一樣有一雙狹長的鳳眼,嘴角微勾,帶著淺淺的笑意,同樣是美男子,卻不似司空銘,他的全身有著一種犀利冷酷的氣質,想必與多年的戰場生活脫不了干係。
“二哥,你一路風塵僕僕,先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上可有特地為你準備的洗塵宴。”司空銘淡淡的說著,語氣裡帶著淺淺的暖意。
定遠侯司空夜和司空銘雖不是同母所生,但與司空銘之間的交情卻很深,聽見司空銘這麼一說,笑著點了點頭。
而此時,蕭柄文,司空嫣然,周梓謙,紀殷殷四人已正大光明的‘摸’進了銘王府。
因為這四人是王府的常客,下人們看見他們也沒露出驚訝的表情,早已習慣了。蕭柄文率先走在最前面,身邊跟著暴力女司空嫣然,兩人兩眼放光,很快的發現了梨花林所在的方向。
紀殷殷今日穿了一件水綠色的長裙,素雅淡然與一旁儒雅英俊的周梓謙宛若一對璧人。一路上,他倆不時竊竊私語,很是曖昧。蕭柄文見了,連呼‘春來了,春來了,發情吧~發情吧~’使得紀殷殷幾次臉都熟了個透。
“將來那個女孩子看上你,一定是瞎了眼。”司空嫣然衝著蕭柄文擠眉弄眼,調笑道。
“得了吧,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魅力勝過白花花的銀子的人嘞~再說了,我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就比如說你吧,這麼磕磣的長相,倒貼我都不要。”蕭柄文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找打!”
司空嫣然怒了,掄著拳頭上去就要揍蕭柄文,蕭柄文嘿嘿幾聲怪笑,輕易地躲開了,還不忘開口撩撥幾下司空嫣然,惹得後者直接成了一座移動的活火山。
“你們倆別鬧了,我們到了。”周梓謙指著眼前那開的正豔的梨花林,笑道。‘
“銘王爺看來花了不少心思呢。”紀殷殷微微一笑,指著眼前的梨花林,“看得出來打理的很精心。”說罷,看了眼周梓謙。
“這說明,裡面住的人也就越重要~~~”司空嫣然搓著小手,壞笑道。
“喂,女人,好歹你也是一公主,注意點自己的形象,不要這麼猥瑣好不好?”蕭柄文一臉鄙視的看向司空嫣然,後者卻只是翻了個白眼,當做沒聽見。
片刻之後。
“這陣法布的好高明。”
“是啊,好厲害的迷陣。”
“這步,你看對不對?”
“貌似……大概……可能吧?”
“你們兩個……到底推算的出來麼?”司空嫣然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開口。
“要不你來試試?”蕭柄文不屑的看了眼司空嫣然,哼哼道。
“就這樣吧,試著走走看。”周梓謙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紀殷殷抬頭看那一枝枝開的正豔的梨花,深深的吸了口氣。“好香啊……真難以置信,這些梨花竟然能夠構成一個如此高明的迷陣。”
“的確,不過我更加好奇的是,還是阿銘用這梨花林試圖掩藏的東西。”蕭柄文挑眉一笑,按照他們所推斷的,大步向前走去。
“咦?怎麼會是你們?周公子?蕭公子?”羅雲收回距蕭柄文喉嚨不足10厘米的劍,皺眉看向來人。
“王爺吩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