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但對他王軍醫來說那張傾城傾國的臉無異於現世閻王!
我的祖宗啊,怎麼是他啊?難不成上天真的是要收了我這條老命?!
於是乎,漂亮的少年剛到他面前王軍醫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夫知錯,公子恕罪!”
許清如反倒被他嚇了一跳,忙道:“軍醫這是為何?快快請起,切莫折殺許某了!”
那軍醫從地上顫巍巍地爬起來,依然渾身發抖,面帶悔色:“公子明鑑,那日會對公子無理實在是老夫不知公子與將軍關係非常,否則老夫縱是有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會做出這等……”
“且慢!”許清如聽著實在不對勁,“什麼許某與將軍關係非常?”
“難道不是?!”王軍醫一副吃驚的表情,“是李副官親眼所見啊!說什麼那日公子為將軍解毒後他誤闖屋內,看見將軍赤身抱著公子,還……”看到許清如笑容僵硬,面帶殺氣,王軍醫把剩下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裡。難道有什麼誤會?可那日領過軍棍趴在床上時李副官的確是這麼說的啊,他還罵自己腦袋被驢踢了竟然得罪將軍的人,自己當時那個悔啊可誰知這兩個人還有這種關係!
許清如強壓住怒火,“心平氣和”道:“軍醫想必是誤會了,以後這種謠言還是少傳的好,辱沒許某事小,有傷將軍清譽事大。”然他心裡卻在大吼特吼:青!遠!煙!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夫胡說八道!罪該萬死!”王軍醫還沒站穩又跪倒在地,就差沒磕三個響頭了。李副官你真是害死我了,這種事怎能胡說啊!
許清如忙扶起他:“許某今日本就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更不會跟軍醫計較此事,軍醫不必如此。”
王軍醫覺得自己不過與眼前之人說了三言兩語,怎的彷彿七魂已是出了六竅?這少年每一句話表面上都平淡如水,實則暗濤洶湧,句句逼人,針針見血!擦擦腦門的汗,小心翼翼道:“那公子今日來是有何貴幹?”
許清如笑吟吟道:“許某是有事相求。還望軍醫不要推辭。”
“公子但說無妨,老夫定當盡心竭力。”話雖如此,看著那張笑得人畜無害的臉,有人心裡打鼓,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呃……
王軍醫望望日頭,擦了把汗。
“公子當真要到這山頂上去?”
“軍醫這是何話?如若不然,我等喬裝出營的辛苦豈不白費?”少年微笑著回過頭,正是許清如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臉龐還有幾道痕跡隱隱若現。不過現在兩人已經換上粗布麻衣,帶著砍刀麻繩,揹簍籮筐,真真是一副採藥人打扮。
王軍醫心中暗暗叫苦,雖知沒什麼好事,誰料許清如竟讓自己以瞭解附近草木環境,增進新藥為由用總軍醫職權帶他出營!軍營附近逛個沒夠現在竟然還要爬山!真不知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難道真要到這深山野嶺採藥不成!他這老身板可沒受過這種罪。
“公子啊!聽說這附近探子頗多,我們這樣擅自行動會不會有危險啊!”軍醫左顧右盼,戰戰惶惶。
“所以才要扮成採藥人啊!”許清如暗自好笑,這老東西真是惜命啊!耍耍他好了,正好打發無聊:“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我這副打扮是看不出是哪方人的,萬一有探子疑心我們是敵軍,來上幾箭也是可能的。”
“啊?!”王軍醫臉色慘綠,“不、不如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
“軍醫放心”許清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許某還是會點功夫的,自保不成問題。”
軍醫聞言心中大驚,哀求道:“公公公、公子啊,別光自保啊,老夫這條命還要仰仗您吶!”
看他那副樣子許清如快要捧腹大笑了,強忍著道:“吶,既然軍醫如此信賴許某,在下一定盡力,不過今日之事還望軍醫保密。”
“那是當然!”王軍醫雞啄米般地點頭,“公子放心,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此事。”
許清如正要回話,忽然感應到了什麼,他抬眼一望,冷然笑道:“不必了,這第三個人已經來了!”
青遠煙御馬緩緩行到兩人面前,
“參見將軍!”
“參、參見將軍!”
許清如倒還鎮定自若地行禮,王軍醫卻瑟瑟發抖心中哭道:媽的今天怎麼這麼倒黴?明明看了皇曆了,回去就撕了那破玩意兒!
“私出軍營?”青遠煙漠然道。
“啟稟將軍,總軍醫是和屬下來熟悉這附近的水草環境的,另外有幾味藥已經用盡故而上山來採藥。因為兩位上帥不在,所以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