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緊?”
沐景殊搖搖頭,道:“她的傷倒是不要緊,只是她這些年吃了許多苦,身子早就拖垮了,腿傷雖然不嚴重,需要好好調理。”
藍瑾看他一眼,問道:“那……你是打算留在這裡照顧你母親,還是去雲州找你皇兄?”
“我原是打算帶我母親一起去雲州的,可她不願離開,我又怕她奔波反而加重傷勢,所以只好讓她留在這裡。但餘樂年紀小,我擔心他照顧不好我母親……”他說著,眉頭又深鎖起來,“冷劍已經找到我們要找的那位神醫,我要去請他替我皇兄治病,所以不得不離開這裡……”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皇兄,還真是為難。
藍瑾見他這般為難,也很難受。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便道:“你去請神醫替他皇兄治病吧,我留在月河村替你照看你母親。”
沐景殊一愣,抬眼盯著他:“你難道不想見你弟弟麼?”
想,怎麼會不想?當日他以為藍瑜出事,幾乎傷心死,得知他還活著,他簡直要高興壞了,只想快些找到他。可是,當下情況特殊,藍瑜既然沒事,見面是遲早的事。他不想看到沐景殊這般為難,只能截盡全力幫他,留下來替他照顧他母親,是他唯一能替沐景殊做的事了。他朝沐景殊笑了笑,道:“反正阿瑜沒事,早一天見遲一天見也沒什麼差別,等你母親好一些,我再回雲州去。”
沐景殊怔怔地看著他,忽然一把將他拉進懷裡抱緊,埋頭低聲道:“謝謝你。”
藍瑾笑道:“你跟我還說謝謝,要不要這麼生分啊?”
沐景殊沒作聲,卻親了親他的臉頰。
雖然早已習慣親呢,但藍瑾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推了推沐景殊,道:“你自己身上都溼了,是想把我身上也弄溼麼?”
沐景殊卻沒有放開,仍是緊緊摟著他。
藍瑾道:“你要抱,也先把衣服脫了嘛……”話說完,他便察覺到這話有些不妥,頓時紅了臉。
幸好沐景殊根本沒有留心,而且那啞奴正好將燒好的水送了進來。
啞奴雖然耳不能聞嘴不能說,做事卻是十分麻利,很快將洗澡水兌好,然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