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當,虛度三十七春秋。」我咬文嚼字地道。
饒是齊六少爺英才蓋世,此時也不禁呆了呆,看看我,再看看福伯,半晌沒有說話。
圍住客棧的官兵群突然起了一陣騷動,我們抬頭一看,北定世子元敏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兩頰一片潮紅。
「是敏兒啊,怎麼跑的這麼急?」齊峰臉上仍是淺淺的微笑,伸手扶住元敏。
元敏見席炎安好無恙地站著,鬆了一口氣,轉向齊峰問道:「你帶著兵。。。。到這裡做什麼?我不是已經跟你講的很清楚了嗎?席炎只是我的朋友,你不要故意找他的麻煩。」他雖然板著臉,但可能因為天性溫良,語氣依然十分的和緩。
「你還不知道吧?嚴國師今天遇刺,我來此是搜捕刺客,不是特意前來拜訪席兄的。再說既然你已經很清楚地告訴過我,席兄是你的好友,我怎敢隨意得罪?」齊峰淡淡地解釋了兩句,眼尾瞟了瞟席炎。
元敏看來是個性子綿軟的孩子此時無話可說,漲紅著臉站著。
「據我所知,席兄一家在賽歌會時就坐在剌客卓飛文的棚子裡,可見交情不錯啊。」
「是,我早就認識卓飛文,雖無深交,但相處的還挺愉快。」
「敏兒常誇席兄為人有情有義,既然你與卓飛文是朋友,他今有難,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吧?」
「席某幼承父訓,做人自有自己的原則,卓飛文既然落難,若是前來投奔席某,自然不會拒之門外,可惜事發倉促,席某根本未得他的半點音訊。」
「哦?」齊峰挑了挑眉,「敢問屋內何人?」
「舍弟席天,幾個朋友和兩個下人。」
「可方便在下進去檢視一二?」
「齊六爺請便。」
席炎攬著我側開身子,齊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