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嗎?”平叔聲音極冷,“你已經擾亂了莊主的心,佔據了他太多的注意力。”
花庭月更驚訝,正要說話,忽然覺得身上的力氣正被緩緩地抽離,只剩下一具虛弱的軀殼,頭又暈又疼,意識漸漸模糊。
看著緩緩倒在地上的花庭月,平叔緩緩地說:“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你會使莊主分心,實在是留你不得了。”
問劍山莊外的海邊,平叔拿出粗繩,在昏迷不醒的花庭月身上綁上石塊,看著他說:“你別怪我,有你在,莊主沒法心無旁鶩,你會壞了莊主的大事。”
斷崖下的海風呼嘯,象怒吼象咆哮。平叔拖起花庭月,準備把他扔到崖下的大海中。
“平叔,你是不是以為你從小看我長大就可以為所欲為?”身後傳來冷漠無情的聲音。
平叔不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從容地回身跪下,道:“主人,您是要做大事的人,要絕情棄愛,不可為了兒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責任。”
“我沒有忘,二十年來這責任壓得我喘不過氣,不曾有半刻放鬆,怎麼可能忘記?我所受的屈辱無時無刻不在心裡。”葉鴻唇角露出一絲譏嘲之意,從臉色到聲音,都冷得令人發寒,“可是這些和他無關。”
“可是主人,您的心已經亂了,為他而亂,這個小人看的出來。”平叔又抱著他的腿懇求道,“讓他消失吧,就當世上從沒有出現這個人可好?感情對您來說是一味毒藥,您要不起,會害了您的。”
葉鴻不語,眼望天邊飄過的一絲浮雲,高高在上冷看世人忙碌。
“主人,聽老奴一言,您身擔重任,負國仇家恨,不能被他毀了。”平叔聲淚俱下,再次誠懇進言,“下個月就是你和蕭臨風的決戰之期,那件大事也快了,你要心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