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五毒或是老虎的。”
“嗯,我也不會挑,都挺好,每樣都拿上吧。”晚知看那紛嫩的顏色,心情大好。
“好咧。”小小手腳麻利地包好,遞了過來。
“謝了。”晚知轉念一想,又道:“再拿上幾個姑娘家用的繡帕吧,有繡桃花的麼?”
“有。”小小又抱出一筐來,拿出幾個手工精緻的。“咱家的爺做生意和旁人不一樣呢,一面接著預定花樣的活,一面也不閒著,天天兒的不管有沒人買都扎一堆扯著家常學著手藝,像一家人一樣。”
“哦,繡娘們過年都不回去的麼?”晚知掏出錢袋,拿出幾個銀錠子。不知道價,反正是祁沐封的,來來去去都回自己兜了。
“有些回的,在樓裡住著的都一塊過呢,熱鬧。”小小也不推讓,將銀子收下又找了些碎的。
早就有姑娘探頭一直看自己,竊竊私語著。晚知這才想起她們大多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忙瞭然地點頭道:“那有什麼缺的就去找我,還有些事,便先走了。”
“嗯,公子慢走。”
晚知提步出門,身後傳來姑娘們的鬨鬧聲,大都是問如何認得那神仙般的俊俏公子,嘰嘰喳喳的,生活的苦楚並未給她們抹去光彩。天還是陰測測的,不見日頭,和晚知的心神一樣,霾暗一片。往那宮裡走去,晚知思量再三。上回去的,皇帝姐夫對姐姐那般呵護,姐姐也難掩喜色,種種行跡都透著喜事,自己的猜測也不知是對還是錯,不如先言語試探,若真是,皆大歡喜。若不是,便只拿了帕子出來。
進了宮門,晨間宣了聖旨的,姐姐定知自己要來,晚知剛抖出牌子,便有小太監顛顛地過來接應。
“公公看著面生啊,呵呵。”晚知封了賞錢,跟著他往深處走。
“是啊,侍郎大人,小人幾日前才去桃夭殿的,娘娘愛看我玩些民間的小把戲,給娘娘逗逗樂。”小太監看著就是機靈活泛樣,滿臉堆著笑。
晚知會意輕點了頭,這桃夭殿何時這般熱鬧,更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小太監話多但都繞著彎,講些不打緊的趣事,晚知也偶爾回應幾句,一路上解了悶地到了。
“晚知,快過來,有好東西給你留著呢。”剛聽得通傳,端之就往主殿外跑著。
“姐姐,我這就來了,您可別摔著了。”晚知看的膽戰心驚地,不管有無身孕也都不能這個衝法啊。
“等你一晌午了,你都沒來,是家裡有什麼事了?”端之與他並肩走著,晚知時刻小心翼翼護著。
到了主殿坐下,晚知才開口道:“是有事呢,能沒事麼?”
“什麼事!快說!是不是爹他……”端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焦急問道。
“那倒不是。爹今日還有力氣罵我呢,你就別操心了。那事啊多的我都躲不過了,用幾口厚實箱子裝行李啊,家中米糧還未吃完如何處置啊,還有……”晚知話音未落,就受了端之一拳,沒用力氣錘在胸口也不疼。
晚知裝模作樣地念叨:“這日子還有法過麼?在家捱罵,在你這裡還捱上打了,姐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呢。”
旁邊站著的宮娥都輕笑出聲,端之也跟著樂起來。“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知輕重地說玩笑話,就那一下子我的心都差點蹦出來了,打你怎麼了!是你自找的嘛。”
“是啊是啊,我大老遠地跑過來你就賞我一個拳頭,可真划算。”晚知打量著姐姐的身形,還是那樣,也未見圓潤,想著該怎麼問出口。
“那就再多賞幾個,哈哈哈。”端之心情特別地好,咯咯笑著。
正在這時,一小宮娥端著湯藥過來叩拜道:“娘娘,今日的藥煎好了。”
“嗯,拿過來吧。”端之面上柔光浮動,全然不顧那藥酸苦之味。
晚知等端之小口喝完後,疑惑道:“姐姐是怎地了,這天寒地凍的可要仔細著。”
“沒怎麼,就是調理著。”端之抿唇臉頰似擦了抹粉紅,輕聲道:“許是等你再回京時,便能見著你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兒呢。”
“啊?”其實晚知心中早有準備,但還是激動了。“太好了!姐姐,那你平日裡多注意些!”
“知道啦,這殿裡擠滿了人我也摔不下去啊。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和胞弟說些知心話。”端之也高興著,揮手屏退左右。
晚知拿出那小包裹,遞過去放在案几上。“姐姐,你看這小衣服喜歡麼?宮裡肯定一早都備下了,但我也表表心意。”
“你這個鬼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