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陪著。若真是病重,便不會還有閒情雅緻去買零嘴兒!
“傻寶貝兒,早就說了沒事的。”不說祁沐封也能懂得,反正是好事兒沒跑了!
“你個壞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晚知鼻涕眼淚全抹上那灰色衣襟,害自己白擔心!
“沒,我發誓真不知道!”祁沐封連忙保證,晚半點都是罪過。“天地良心,日月可鑑!”
“回去後要扣那報信的太監月錢!扣一整年的!”晚知甕聲甕氣地,公報私仇。
“好好好,你說了算。”祁沐封好言好語地哄著,哪次扣了月錢不是自己私底下又找個藉口多賞一些的,繞彎子。
“你自己的也扣!一個月不準跟辰維他們喝酒!只能在屋裡陪我!”晚知立即蹬鼻子上臉,快得很。
“呵呵,求之不得。”
“你混賬!陪我寫寫字看看書什麼的!你個色胚都想什麼呢!”
“沒說別的啊,寶貝兒是想幹嘛?”
“不想幹!”
“不想……幹?”
“登徒子!”
“就上回在封地你騎我腰上那樣?”
“臭流氓!”
“還是你往前趴著,我在你背後……”
“滾開啊!”
“好了好了,別揪我棉襖,鑽進來,別凍著了……”
如此哄著,累了一天的倆人終於抱成一團,某人臉上帶著笑還掛著淚珠,就這樣睡著。
夜色沉沉的江面,幾艘除冰的小船來回清理著,搖晃的船體像是個巨大的懷抱,靜靜地在水中留下一串漣漪。
“啊對不起對不起!”
“龜孫子!你往哪兒撞!大清早是眼瞎了不成,個老子滴!”
“祁沐封,外面幹什麼呢。”晚知完全躺在祁沐封懷裡,被吵醒了。
“吵架的,別管了,乖,接著睡。”祁沐封覺得毫無威脅,困得掙不開眼。
“你這人好粗魯!我好心跟你道歉,你才瞎了呢!我接我家少爺的,管你什麼事!”
“誰你家少爺呢!撞壞了我的船,我打你個屁滾尿流!”
“嗚嗚!少爺!少爺!”
“哭喪也滾遠點,別耽誤老子做生意!”
“嗚嗚嗚!就哭就哭!少爺!”
“哎呀煩死了!祁沐封你出去看看不行麼!”晚知一把扯了祁沐封的長髮,凶神惡煞。
“成成成,我這就去看。”祁沐封腿被壓住,又不敢留晚知一人在船艙裡,只好抱著他蓋個嚴實,出來了。
“少爺!呃……還有少奶奶啊,我來接你們回去。”那少年模樣的立在小船船頭,明顯是吵架輸了,臉氣的通紅。
“認錯人了,我爹孃早已去世。”祁沐封看了眼,不認識,好像也不是顧家派來的,不然怎麼會連晚知也不認得。
“可是我家老爺說就是這個船啊,這麼破的很少見了。哦對,昨天還給你寫了信的。我是滄寧齋的毛毛啊,少爺您要不再仔細想想。”那少年吸著鼻涕,看來是等了不少時候,凍著了。
“噗,毛毛。我記得你啊,就住城邊的唄。”晚知被鬧騰的笑出聲,語氣輕柔,捏著嗓子細聲道。
“是呢,少爺少奶奶,咱走吧。”少年立即綻出了笑,過來要扶。
“成,多謝船家了。”祁沐封跨步上了小船,行李全在晚知肚皮上呢,也不用拿,抱了人就好,方便!
“三爺,這是我家主子的信物。”小船上除了少年還有兩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掏出塊小字印章,拿出對著晨光晃著。
“我自然是信得過的,咱這便走吧。”祁沐封掃了眼,果然是清益家的,抿唇笑了。
“是!您坐好,明日這個點就能到了。”那人掀開簾子,矮榻已然備好。
“老伯,我能問一下,顧府裡去你家買糕點的是誰麼。”晚知想再次確認,有些不真實。
“一個小姑娘牽了條大狗來的,沒問姓名。後來得了主子的信兒,才派人去查是顧府的。”老伯據實答了,眉目和善。咱著也吃往。
“嘿嘿,謝謝了。”晚知此時的心境和來時沒法相比!要是早知道把獒犬都帶上這件事,自己不就不這麼著急了麼!
“呵呵,客氣客氣。”老伯與另外幾人並不進艙,只在外面守著,席地而坐。
晚知挺不好意思的,佔了人家的船還沒個椅子拿出去,幾次想招呼著進來都被祁沐封擋了。
“別管了,他們不